贴告示,悬赏起了小猫的踪影。
白郁看在眼里,浑身冷冽的气质软化许多。
他有求于伊缪尔,也就愿意暂时好好当男仆,于是真的端茶倒水,开始伺候大公吃饭了。
倒是伊缪尔浑身不自在。
白郁站在他旁边,低马尾、白衬衫、皮质腰封,伊缪尔视线齐平的地方刚好是医生的胸肌,医生还不时伸出修长劲瘦的手为他夹菜。
每,每个地方都好喜欢,怎么办?
伊缪尔根本不知道吃了什么,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医生身上。
更不要说,医生心中还时不时响起:“不知道团子怎么样了。”
“有没有被欺负,有没有冻着。”
“公爵有点挑食,这样不好。”
“团子也挑食……一个两个的,真是难养难伺候。”
等等等等诸如此类的话语,撩得伊缪尔心神不宁,等他把医生投喂的菜全部扒拉完了,也没尝出晚餐什么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