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看不见的地方,酒店大堂中,有人默默编辑短信,发送出去。
谢逾坐上车,和许青山打电话,委婉表达了拜访意愿,自打他出国,两人五年多没见,许青山一口答应,没过半个小时,谢逾就坐在了许青山的办公室里。
最近新来了几个病人,许青山忙得脚不沾地,给谢逾倒了杯水,就把他丢办公室里了。
谢逾则将小说屏幕摆在前面,和系统面面相觑,开始叹气。
按照剧情,原主被沈辞送来这里时,已经歇斯底里,嗓子都喊劈叉了,很像狂躁症发作的样子,于是被医生用了好几种镇静药物,而小说为了表示谢逾身败名裂,用了很长篇幅描写强迫他服药的场面,甚至点出了药物的名字。
精神病药物都是管制药物,没处方开不了,谢逾镇静地等许青山回来,凭着多年前躁郁症的经历和略显拉跨的演技,成功让许青山详细他有病,并委婉表达对药物的需要。
里面不少药物都指针对重症患者,许青山斟酌开口:“我认为你的情况没有那么严重。”
经过判定,许青山认为谢逾轻微有病,开了些不痛不痒的药物,而后推过来一张卡。
谢逾一看,黑卡。
他一脸莫名,许青山解释:“这是当年你投资的钱,但鉴于我们医院已经开了很多年,属于稳定阶段,花钱的地方并不多,剩下的部分我就用来投资了,运气不错,还赚了些。”
他看着侄子身上皱巴巴的衣服,委婉:“要是缺钱,你可以拿着先换件衣服。”
昨天谢逾和何致远打架斗殴,服帖的西装打得皱巴巴的,后来被沈辞带走了,他也没地方换。
谢逾:“……”
他婉拒:“不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