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很整洁,但并非一尘不染,酒柜衣柜都有使用的痕迹,沙发靠背上还搭着衬衫……沈辞似乎一直住在这里。
谢逾微微停顿。
他会吗?住在一个堪称噩梦的房间?
系统冒头,悄声:“是,是在,卧,卧薪尝胆吗?”
谢逾迈步进来,无语道:“别乱用成语。”
沈辞先他一步,不动神色地收起衬衫,冷淡道:“我还有工作要处理,先不打扰了。”
说罢,他真的没再看谢逾一眼,步履匆忙,掉头出了房间。
谢逾:“……什么情况?”
死刑变死缓?
鉴于沈辞如今职位挺高,工作不少,谢逾也能理解他半夜工作,于是在房间环顾一周,躺在了大床上。
系统惊了:“你真睡?”
谢逾向来心大:“为什么不睡,我累死了。”
小旅馆的床又破又硬,晃起来吱嘎乱叫,谢逾好几天没睡好了。
他歇了好一会儿,起身洗漱,然后径直上床,将被子拉过头顶。
系统:“手上的伤不处理一下?”
伤口虽然不大,但泡了水,边缘泛白,如果放着不管,有可能发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