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利剑似的窜走了。
梁叙唇角的笑容僵在脸上,又很快掩饰过去:“别勉强了,我不想抱猫。”
但是时律已经将猫条塞在了他手上。
“拿着。”
他把橘猫薅出来,重新放上胳膊抱死了,然后在梁叙面前半蹲了下来。
时律按住橘猫的爪子:“来,姜饼,和我们小梁总打个招呼。”
姜饼瞪着死鱼眼,扭头看他,小声的喵喵,似乎在骂人。
时律见它不配合,便拉起橘猫的爪子,强硬的晃了晃:“和我学,喵――”
眼看如果不学,时律就不肯放过他,橘猫不情不愿的伸出手,屈尊降贵:“喵。”
时律:“好了,吃猫条去吧。”
已经出卖了猫身尊严,姜饼也不反抗了,它蹭到梁叙身边,开始啜他手里的猫条。
现在,梁叙和猫离得这样近,橘猫的尾巴几乎碰到了梁叙的手背,只要轻轻放下,就能撸到姜饼的脑袋。
但是梁叙没有看它。
他在看时律。
小实习生把起司也抓过来了,试图哄骗起司叫人,他依旧穿着男仆围裙,午后阳光正好,咖啡厅里全是原木家具,一片奶黄色,而小实习是半跪在阳光中,晃着猫咪的爪子和他打招呼,眉目里尽是清澈温和的笑意,青春的气息满溢而出,带着少年人磅礴的生命力,压都压不住。
如此温馨的场面,梁叙似乎从未见过。
在孤儿院没有,在叶家老宅没有,在新叶更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