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打到七八岁的小丫头身上,我倒是不知道谢广鸿有这般本事。”
萧绍虽算不得什么多风骨卓绝,却也勉强算个君子,他一恨欺凌弱小,二恨辱虐少女,谢广鸿算是将他的雷踩了个遍。
他心道:“前世谢广鸿死的不冤。”
等萧绍上位,若是查出来他干过这事儿,他一样是要死的。
掌事在一旁战战兢兢,好久不敢说话,萧绍掏出银票:“戚家娘子,连带那两个小的,我买下了,回头在胡同里找个清净的院子,将她们安置好,余下的部分,你便自己收着。”
这几个姑娘是圣旨钦点的罪人,萧绍没法将她们带出胡同,但在胡同里护上一护,还是可以的。
掌事接过,那银票面额不小,便欢天喜地的应了,萧绍这才示意他下去,抬手敲了敲房门。
屋中传来女子瑟缩的声音:“进,进来。”
这么会儿功夫,她已经剪去了腰间红绳,敛好衣服,那衣衫给谢广鸿扯的破烂,堪堪挂在身上,她便扯了床毯子包裹,惊魂甫定的模样。
萧绍依旧垂着眼,半点不往她身上看,过了好一会儿,戚娘子似乎判断他绝无恶意,才斟酌开口:“你……是戚晏的……什么人吗?”
如今戚家树倒猢狲散,还能在外周转,找人救她的,也只有戚晏了。
萧绍心道我是戚晏他主子,可话到嘴边,却道:“哦,是朋友。”
他粗略谈了两句戚晏的近况,又说了掌事的安排,便起身告退,女子却急匆匆起身:“诶――”
她叫住萧绍:“有个不情之请……我实在担心戚晏,若你能见着他,能否给我带封家书?”
萧绍自然应允。
戚娘子便摊开宣纸,悬腕提笔,萧绍看了眼,戚家不愧是世代书香的诗礼之家,戚晏写字好看,他姐姐的字竟也不错,悬针垂露、连断转折皆笔酣墨饱,不多时,一封家书便写好了。
萧绍抬手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