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这漂亮青年旁若无人的睡在他的大腿上,明艳的眉眼微阖,露出倦容,他睡得那样安然,仿佛天生就该这样,在白郁身边酣眠。
“……”
医生推了推眼镜,心道:“奇怪。”
青年的脖颈就放在他手边,如果白郁真是黑袍会的卧底,他现在就可以折断公爵的脖子。
这么想着,白郁伸出手,手指搭在了公爵的脖颈,在他脂腹之下,就是动脉,正随着心脏一下一下的跳动着。
但凡大公对他有一点提防,这个时候都应该醒来,派卫兵逮捕他了。
但是伊缪尔没有。
他全心全意的信赖着白郁,感受到他的体温,甚至偏过脸,在那双手上蹭了蹭。
像只撒娇的小猫。
“……”
白郁微微叹气,收回了手,他按了按眉心,心道:“这个性子,到底是怎么在波谲云诡的大公府中活下来的,还继承了爵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