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迟来的困意。
被子里的温度刚刚好,虽然不愿意承认,但医生的大腿也很舒服。
这个时候,伊缪尔听见了白郁的自言自语。
医生像是在回忆着病例,斟酌着:“……突然发病,肌肉抽搐,不规律的疼痛,按摩能够缓解,除此之外没有其他病症……是基因遗传病吗?”
猫科动物的遗传病并不少,比如折耳猫,就是一类有严重基因疾病的猫,而作为宠物医生,白郁面对有基因问题的猫咪,他的第一反应是:“――要绝育吗?”
伊缪尔一顿。
虽然没能完全理解这个词,但显然不是个好词。
接着,医生的手摸索向下,放在了小猫屁股的地方。
伊缪尔僵住。
虽然团子刚刚受过伤,不能绝育,但还是可以早做打算。
于是,那只手继续摸索,停在了小铃铛上。
轻轻掂了掂大小。
伊缪尔:“!!!”
公爵气血上头,如果他现在是人形,脸色已经红成葡萄酒了。
他瞬间理解了绝育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