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禾长久在黑暗中已经暗适应的眼睛侧头躲避了一下,这才看到自己左手刺痛不适是因为正在吊水,而因为扭动挣脱,一部分针头已经被挣脱脱落了出来。
贺屿舟给自己打的什么?
吊瓶里的透明液体顺着长长的输液管流进自己体内的静脉血管。
简禾还没来得及多想,贺屿舟一言不发的打开室内灯光,他只能闭上眼。
冰凉刺鼻的酒精味道又飘进了简禾的鼻间。
贺屿舟用镊子夹着酒精棉球一言不发的给简禾擦拭阴唇消毒。
明明是很轻柔的动作,不知道为什么简禾一点性欲也没有,不仅硬不起来,也湿不起来。
擦完之后,贺屿舟又给简禾用了额温枪测量额头温度。
额温枪显示温度正常。
贺屿舟又给简禾换了一瓶吊瓶。
“贺屿舟”
简禾叫住他,“你给我打的什么?”
贺屿舟一言不发。
简禾这才开始害怕,试图挣脱开贺屿舟,但是简禾的四肢完全被禁锢,一点胡乱的折腾只是加重针孔出血。
“不想让我把你手卸了就老实点。”
简禾破罐子破摔,反正自己都沦落到现在这样了。
但没想到下一秒,简禾的腕关节传来清脆的咔的一声。
简禾被疼懵了。
贺屿舟并没有把简禾脱臼的手腕装回去,而是任由简禾脱臼着,随后离开了这里。
室内再次陷入黑暗。
周围一片寂静,简禾觉得自己甚至能听到吊瓶里药水下落的声音,滴答滴答,滴答滴答。
脱臼的手腕跟没骨头一样,软软的垂在一旁。
可能是吊瓶里加了催眠镇静的成分,很快简禾忍不住睡着了。
再醒来的时候,简禾是被尿憋醒的。
贺屿舟还没来。
简禾又憋了一会儿。
尿意不断压榨着膀胱,简禾憋着气努力控制收紧下体,可是还是有一两滴尿漏出尿孔。
这一两滴漏出的尿就像是什么先兆,随后简禾终于控制不住了,大量的尿液像是倾盆大雨一样流到了身下的皮质妇科椅上。
妇科椅兜不了这么多的尿,很快尿液流到了地上。
简禾躺在一堆温热的尿液里,心里面好像有什么底线随掉了。
自己这样和低贱的牲口有什么区别?
不知道躺了多久,贺屿舟又进来了。
屋内灯光大亮。
贺屿舟看到简禾躺在尿里笑了一下。
简禾麻木的看着贺屿舟嘴角的弧度,不知道贺屿舟是嘲讽还是讥笑。
很奇怪的是,简禾虽然不吃不喝,但并没有感觉到饥饿和口渴,贺屿舟应该给自己打的是什么营养液。
贺屿舟解开简禾的手铐,拔掉手背上的针头。简禾缓了一两秒,才想起要给贺屿舟一拳,但他忘记自己的手已经被贺屿舟弄脱臼了。
“老实点。”
贺屿舟看出了简禾的意图。
alpha的身高差距轻而易举的把简禾拎了起来。
简禾被扔在一边的沙发上,看着贺屿舟拿着喷头冲刷妇科椅上的尿液。
“你要把我关到什么时候?”
贺屿舟依旧没有回答。
尿被冲干净之后,贺屿舟又用绒布把皮质的妇科椅擦干。
简禾再次躺回熟悉的椅子上。
灯又被关了。
简禾数不清这期间自己失禁过了多少次,贺屿舟又来过了多少次,他只觉得自己身上因为长时间的浸泡在尿里,浑身上下萦绕着一股挥之不去的尿骚味。
简禾的节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