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紧了,干不进去。”那个男人粗喘着说,抬起他腿折到胸前,隐约从腿见看到男人低头埋下去。

最敏感处被舔戏,控制不住的收缩,程零羽抑不住呻吟了一声,低低笑出声:“倒是挺怜香惜玉的。”

男人站起身,凶器抵住狠狠砸压下来,生硬撕裂后混着血液插进抽出,程零羽身体一僵,不吭声的咬牙,身边空着的手霍然紧攥成拳,拳峰磨在水泥地上,皮开肉绽留下灰暗血色。

身体被翻转成趴跪,身后男人更卖力的打桩,绞得腹部抽搐巨痛,前面的男人手插进他被汗水浸湿的头发里抓住,另一手抬起他下巴捣弄进他嘴里,捅在喉咙深处碾转。

角落里,丁朗坐在椅子上,手不自觉放到胯下,像是自言自语:“我从不玩男人,但你程零羽,让我开始动摇了。”

这副暴虐轮奸的画面,不止映在丁朗眼底,更被墙上角的针空摄相头全数记录,数据传送至卫星,再转到一处不见天日的隐秘建筑里。

房间里光亮来自上百个荧幕,对操控台前坐在皮椅里的男人,这里是他掌控世界的平台。他面前摊着瓜子,啪啪皮壳破裂声规律的响起。

正中大屏幕里,三个男人先后爆发出的情欲留在程零羽脸上身上,看他们回味余韵的表情显然是得到极大的满足,丁朗不耐烦冲他们扬扬下巴:

“玩完了就出去叫下一拨人,发什么呆?”

嗑瓜子的声音停顿了片刻,一阵低沉阴冷笑声,显然屏幕前的人很欣赏丁朗的狠毒作风。

黑暗里走出个二十出头的年轻男子,对着皮椅里的背影小心翼翼说道:“有必然这么对他吗?”

皮椅里的人嗤笑:“怎么?这个程零羽把你也迷倒了?”

年轻男子低头局促道:“我只是觉得他不会因为这种事就说出印刷版的下落。”

“这个我当然知道”,说话人自信,甚至可说是目空一切的傲慢,“我让丁朗这么做,是要试探展意的反应。”

屏幕切换,清冷阴暗的房间里,展意满脸倦怠漠然的躺在床上,一手枕在头下,另只手里夹着张泛黄的照片。

年轻男子沉吟片刻,问道:“您认为展意并不是真的失去记忆了?”

“不管他失没失去记忆,我都要他把秘密吐出来”,一拳重捶在椅子把手上,“我这毕生的追求不允许任何人妨碍!”

“您不能激动,请冷静。”年轻男子急忙上前一步。

“不用担心,银炼,我的乖孙”,皮椅转过来,是个迟暮之年但神情仍凶狠有虎狼之色的男人,“我有预感已经走到门前,开门的钥匙,就是程零羽。”

名叫银炼的男人有些茫然的目光又转到屏幕上,那个被践踏玩弄的漂亮男人,脸上总有分夺目光彩,刀锋般的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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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意醒过来,看了眼床头幽绿的电子时钟,他睡了近五个小时。

再见到程零羽,展意眼睑微动了少许,只是任何人也无从觉察。

只能用惨烈二字形容的景象,程零羽侧身躺在地上,一条腿被男人抱着,十字交叉式的操弄,头枕在另个男人腿上,嘴里吞吐着性器。他眼睛半闭,神情空洞,意识已经涣散不清,赤裸躯体上几乎覆满纵欲后的精斑残痕,股间外流的血迹体液早就干涸。

“够了,停下。”展意上前,一脚踢在程零羽腿间抽送那个男人的腰眼。

丁朗站起身,手摸到腰后的枪,面上却是不动声色:“怎么?心疼了?”

“他说了没有?”

丁朗一愣,木然摇摇头。

“用这些明知道不可能起作用的表面功夫给他瘙痒,根本是浪费时间。”展意俯身手抓住程零羽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