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被那两个人制住时我不免习惯性的作了动作,他完全看的懂,行动时机也分秒不差。”
“所以你已经知道……”
“他记得我,一清二楚。”
薄冷月光浸透那张静止不动的面孔,轻勾嘴角若无其事的微笑。
银炼目不转睛盯着程零羽,剥落柔媚伪装包藏在躯体血肉下嗜虐残暴的变化,如同挣脱枷锁桎梏的饥饿野兽。
“能不能帮我联系‘怨爷’?”
银炼微怔片刻,垂头,掏出电话拨通,像个受人控制的提线木偶。
“东西你拿到了,之前谈好的交易呢?”程零羽开门见山。
话筒里传来得意大笑:“程零羽,你还想要展意?他只把你当块石头,有用就拿来垫脚,绊脚了就不留情的踢开。”
淡然自嘲回应:“唯一的区别,石头不会心生怨恨。”
‘怨爷’声音微妙低沉:“你现在恨他,想要报复?”
“欠我的都要加倍奉还,没有例外。”
声音里露出贪婪嘴脸:“想要展意,就去把第三样圣器找出来给我。不是我出尔反尔,但金羊毛卷是展意带回来的,你现在没有任何筹码,我肯再给你机会就该感激涕零了。”
程零羽悠然笑道:“筹码那种东西,我要多少有多少。”
“下注看看。”
“失忆是装出来的,他想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