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我凡事都会跟您汇报。”‘影子’说话总玩世不恭,像个滑稽演员的调笑。

‘怨爷’对他也多少有些特别纵容,却毫不含糊:“你跟我这么多年该了解我的习惯,眼见为实。”

“属下明白。”

“依你看,展意是不是真的全不记得程零羽?”

‘影子’讪笑两声:“就算不记得,他也太狠绝,简直毫无人性了。”

“人性?”‘怨爷’冷哼,“值几个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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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炼被反锁在空屋里,盯着窗外,月亮不紧不慢拖动着干瘪昏黄的身躯,天渐渐泛白,晨光却让少年心境更为阴暗。

快到中午时,房门打开,‘影子’走进来开了他手上的锁。

“他要放我?”银炼冷冷问。

‘影子’躲过目光接触,含糊点了头,低声道:“程零羽,找到了。”

银炼喉咙动了动,嗓子沙哑:“他死了吗?”

“不算是死了”,‘影子’摇头,罕见的心有余悸的叹气,“但还不如死了痛快。”

银炼根本不相信那是程零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