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两道,拔掉一些小的绒毛,这个过程反而花了更多时间。
处理完毛发后,就要给野兔开膛破肚,去除内脏。
但从没杀过活物的慕锦容对此一窍不通,此时有些犯难的看着案板上去了毛后光溜溜的兔子。
慕乔则一言不发的拿过厨房里的菜刀,看刀锋锋利铮亮,应该是之前就已经被人磨过了。
大概率是慕斯言做的。
她顺着兔子腹部中间的位置,用锋利的刀尖将野兔的皮肉快速划开,然后伸手小心翼翼的将里面的内脏一一取出。
能吃的就留下,不能吃的就跟刚刚处理完的兔毛放在一起,晚点扔掉。
慕乔不会鞣制皮草,只能把那些兔毛都扔掉,不然的话,这张兔皮处理得当,再让慕斯言拿去离镇上卖,估计也能卖个好几文钱。
她印象里古代因为兔皮的稀缺性和优质性,价格实际上不便宜。
不过只是卖一张的话,可能也不太好卖。
不过想到这慕乔还是留了个心眼,下次可以去问问之前给自己看病的钟老大夫。
听说他儿子没有继承他的衣钵,反而在村子里当起了上山打猎的猎户,有的一手好箭术。
那常年打猎的人应该不至于不会鞣制皮草吧?
要不会的话,那损失可不小。
慕乔这些都是听慕锦容平日里念念叨叨说的,而慕锦容自然也是从那些一起采野菜的婶子口中听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