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愉悦的微笑,笑了一半笑容卡壳。
突然想起来,南序也在今年考核的那一批学生里。
“哦。”南序了然。
难怪最近阿诺德经常早出晚归、神神秘秘的,回来总是挂着几丝诡异的微笑,估计布置场地去了。
阿诺德的额头沁了一点冷汗,他张嘴:“你进入射击场以后记得……”
南序捂住了耳朵。
阿诺德冷汗更多了,怎么忘记了南序这人有原则到有时候能让人抓狂,完全没有接受他透题的可能。
他起身在房间里团团转,大狗以为他在陪玩,兴奋地窜出来和他一起转圈,在南序起身离开之后流畅地刹车转弯跟上南序的步伐。
阿诺德要刻板了。
……
卡明罗特区的初春和日历上逝去的冬天暂时从气温上区分不出太大的区别。
都是在零度左右徘徊的温度。
剩余的差距需要认真去感知,才能观察到校园路面上的积雪清扫得连残雪的踪迹都无影无踪,冰冻坚硬的泥土颜色更深了,微微湿润,用手指用力一戳,会向下陷下一个小凹陷,给予地底深处的种子破土的机会。
参与考核的二年级学生谨慎被迫踏进了北区的地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