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下。
刚刚在关于狗的话题上碰了个壁,他决定先揭过这个话题。
“一个可怜的特招生来寻求庇护。”阿诺德的口音有种顽固不化的腔调,“谁在针对你。”
南序说:“全校都不怎么喜欢我,我也不是特招生。”
阿诺德一瞬间露出浓重的怀疑神色,半晌评价道:“你挺厉害的。”
他喝了一口热可可:“在你来之前,有几个家伙打电话给我,让我别为难你。”
他没错过南序脸上闪过的诧异。
“你竟然不知道?”阿诺德特别会拿捏阴阳怪气的微表情,“他们大概通过学工部那里知道你要来面试的消息,打电话过来警告我别乱来,我这人最讨厌别人威胁我。”
他冷锐的双眼打量着南序,充满不认可和否定。
“看来我的面试失败了。”南序在对方刀锋一样阴测测的灰暗眼神里淡然地站起身,坦然地接受了这个结果。
阿诺德先生的确没有帮他的必要和义务。
尤其是在知道他可能会引来一些麻烦之后。
双向选择的过程,速战速决,没通过他就再想个办法而已。
壁炉的火焰尽力燃烧要招待好每一位从风雪里远道而来的客人,架不住客人呆的时间太短,它连对方衣襟上的雪都没来得及加温融化。
“你就这么走了?”
南序回了头。
阿诺德先生和屋外狼犬同样浅黄颜色的眼珠子闪了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