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过你很快调整过来了,刚才提到诺伊斯,突然想起来而已。”
不用回忆,温斐清楚他的父亲在意指什么。
放假前、兄弟会宴会、没点燃的烟花、南序泠然的神态、和酒里冰块撞击在一起的打火机。
不止是季凌不明白南序的选择,他也同样感到不解。
烟花的提议是他提的。
到底为什么?
南序分明是个有仇报仇的性格,那个叫余笙的特招生得罪过南序,为什么南序要拒绝兄弟会的设计。
和季凌不同的是,温斐不喜欢自己的思绪、情感被一个事物或者人掌控。他会刻意去压抑脑海中的影像,尘封自己的好奇心。
现在再提起那次的话题,他已经可以很好地掩盖自己的情绪。
倒伏的草叶又蹭过了他的手边,他捏住尖利的刃边,指腹薄薄的表皮划开,渗出一点血。
他反复摩挲着叶边的锯齿,让血肉的伤痕更深刻,平淡地说:
“没什么,只是阿凌玩的游戏里出现了一个变数,他很生气,我被他影响了会儿,已经过去了。”
笼子里那头雄狮在躁动地在巡视,小猫对于它而言瘦弱无比、丝毫没有征服的快感。
它贪婪凶狠的目光不断审视笼外的两个人,却囿于钢筋铁骨的桎梏,只能寄希望于两位也能主动走进笼中。
“游戏不必自己下场,成为操纵游戏的人同样可以享受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