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言了很多,棱角分明。
本来不太宽敞的角落顿时更加逼仄,骤然望去,像是昏暗菲林色调里中世纪的吸血鬼集会。
精致、阴郁、鬼气森森。
奥维并没有先看余笙或者舒逸尘,而是先紧紧盯着南序,像凸透镜聚焦了太阳的光线一般,仿佛要穿透南序。
南序在这样攻击性极强的目光下竟然还能面不改色,先碾熄手中的雪茄再抬头。
奇怪的是,南序一抬眼,奥维反而下意识低下了头。
只是几个瞬息的时间,余笙来不及分辨这个场面有什么意味,因为卓朗正在死死盯住他,和动物世界里感受到领地被威胁的狼一样,随时要上前撕碎他。
“你在做什么?”卓朗问。
余笙被逼近的两个人几乎要架起来,攥紧了侧边的裤子,嘴唇嚅嗫,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我看你和南序说了很多,怎么我们一来就不说话了?怎么?排挤我们?”奥维抱起手臂。
卓朗不喜欢像奥维那样废话,直接低头逼问余笙:“我听见你跟南序说什么靠山、红牌?”
在场的没有一个是傻子。
随便串联一下,就知道余笙说了无非是“南序要来这里靠抱大腿来抵抗红牌规则”。
要是南序真想抱大腿就好了。
某几个人脑海里不约而同闪过了这个想法。
“噢,你是上回泼了冰水让南序生病住院的那个人。”奥维笑起来,眼角尖尖的,“你们特招生竟然真的在南序身上找优越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