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师,只能看到对方低头在操作仪器的模样,谢倾的骨相很立体,线条凌厉流畅,不过深夜的夜色太过浓重,反而模糊了他身上的界限感。

南序收回了视线。

谢倾收拾完实验台走出来,脱掉实验服挂在衣架上,回头朝南序说话,开玩笑的语气:“不放心我?”

他注意到了南序先前在看他,故意把那误解成南序是不是在防着他对自己的实验做手脚的意思。

南序还抱着抱枕,稍微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懒靠着椅子。

“唯一有机会成功的样品,比较宝贝。”

对方语气很柔和,神态很自然,谢倾也轻松地反问:“哦?是吗?”

他不再寻找话题,有分寸地选择了一个不会令人感觉到冒犯或者僭越的距离坐下休息。

凌晨四点。

有谢倾在,就算对方抱臂闭着眼在休憩,仍然存在感分明,南序更加不可能放任那种危险在自己身边发酵而产生困意,他清醒地刷新着手机上的新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