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起来,关掉了留声机,让世界安静下来:“你和他!”
谢倾站在了南序的身旁,有一瞬间用眼神询问过南序的意思,之后保持缄默。
南序眼神坦荡:“你是第一个知道的,我应该告诉你。”
阿诺德气笑了:“我是不是得谢谢你?”
“那你要我瞒着你吗?”南序把自己缩到毯子里,毛茸茸的环边抵在他的脸旁。
阿诺德不知道该回答什么,冲击之下,他的胸膛微微起伏,来回踱步,半天不知道该说什么。
像身处高原降低了沸点,水咕噜噜冒了泡,听着煞有其事,却没有到达百度的灼人温度。
阿诺德现在就是这样的状态。
一方面南序是个非常有主意的人,基本上决定了,就很少有人改变他的想法。另一方面,谢倾用多年时光证明着他这个人并不算差。
这两位在他眼皮子底下这么多年,好像感觉本该如此,又好像应该象征性地生点气,不然很没面子。一旦质疑,显得自己很像童话故事里没有眼色的反派。
阿诺德只好自己憋气,憋到吃完饭,把谢倾给赶了出去,再转头,把一旁看好戏的南序也给赶了出去。
南序头回遭遇这样的冷遇。
“你刚才想看好戏的表情没有藏住。”谢倾向他解释着阿诺德这样做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