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最大的那几位差点赶上南序和他们初见的年纪,小的也从南序的腰间长到了南序的肋骨高度。

多年没见,他们当然始终记得南序。

青春期敏感的小孩们变扭地不好意思和从前一样化身树袋熊挂到南序身上,磨磨蹭蹭站在南序身边,喊了声“老……”,卡壳几秒,喊出了“老宝宝”。

南序很无奈,不知道怎么评价这个称呼。

不过谢倾分享了另一种思路。可能那些小孩们背地里喊他“老公”或者“老婆”习惯了,下意识脱口而出,意识到不对以后才慌乱改口。

南序开始不太相信,用谴责的眼神看谢倾。

结果无意间发现当年那个带头要他在过家家里当“宝宝”的小女孩,正在刷新执行署账号下他的单人照,同时在评论区熟练地复制粘帖着抽象文案:“宝宝你知道吗其实你失忆了你是我的妻子……”

南序:“……”

他对那些看着长大的小孩实在说不出重话,只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南序认为抛开其他因素不提,至少物质生活上满足了一定条件,或许才可以拥有这样不太稳定的精神状态。

温斐没有掩饰原因,直白地说:“那是因为我曾经和你在那里当过社工,所以我特别关照了他们,而且在那里也可以偶尔遇见你。”

“这样。”南序听完答案,波澜不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