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人异样的注视。
温斐强行拉回思绪,若无其事地重拾起未尽的演说。
南序边读着小册子,边伸手要拿过手边的酒杯。
酒杯被身边人极为顺手地递到他的面前,但不是他刚才在门口拿的香槟,而换成了一杯鸡尾酒。
“这个度数低,喝完了再喝香槟不容易醉。”谢倾在南序疑问的视线中回答道,“试试吗?”
“我没醉过。”南序强调,“只是容易上脸。”
“还是十杯?”谢倾问。
经过成年之后在蒙特佩斯以及大学的训练,南序的酒量大大提升,先前喝一杯就眼圈泛红,后来大概估出的临界值在十杯左右时,他的脸色才有变化。
南序说:“十三杯了。”
“哦?看来我离开太久了,进步这么大。
?”谢倾的指尖点在玻璃杯身,不动声色地追问,“又是谁陪你练出来的?”
南序撑住头:“你希望是谁?”
谢倾轻轻叹息,熟悉的语调:“如果是我就好了。可惜不是,所以是谁啊?”
说完端起酒杯晃了晃,掩盖了眼底闪过的思索。
几乎要把名字想了个遍、下颌线渐渐绷紧的时间里,南序才收回打量谢倾的视线,幽幽说:“靠自己,最靠谱。”
谢倾再低头,掩盖住如释重负的一点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