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气,目送南序离开。
大片金属、纯白的建筑,象征着规制的理性。
放目望去,视线开阔,南序穿梭在其中的身影像是一片柔软轻盈的雪花,无声无息地短暂降落,又融在心上。
飘然而至的小雪花落到了特区繁华的街道上。
裹着身白色外套的南序敲敲餐厅的窗户。
很久没见、曾经把南序抛到敌窝里、非常值得谴责的另一位老师,隔着金红缎带装饰的玻璃窗,扬起熟悉的、看着不太顺眼的老狐狸笑容。
说话也没大没小的,等南序一落座,立马毫不客气地说话:
“等你好久,饿死我了。不知道我的时间宝贵吗,快点餐!”
南序因研究所的离别而产生的一点伤感瞬间被齐昀热闹的语气给蒸发了:“我都可以,你还需要忌口吗?”
齐昀被南序逗笑了:“我有什么好忌口的,都过去多久了,现在没事,你随便点吧。”
数月以前,本该风光无限的当选者遭遇了一场枪.击,但没有消息外传。
南序还是在执行署时听见的消息,立刻联系了齐昀询问情况,对方秒回,说没什么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