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叙说中得知,南序每一门都一碗水端平,每个老师在课堂上都会误认为自己是南序最深爱、最青睐的方向。

挺有意思的一个学生。

许凛笑了笑。

许凛有过医生实习的经历,观察力很敏锐:

“对了,他手上的伤疤是怎么回事儿,怎么那么严重。”

许凛发现他这个向来冷情冷心的前学生突然愣在原地:“有多严重?”

许凛意味深长地看了眼裴屿,感觉发现了什么。

“虽然影响不了日常的使用,但对于一些非常精细的操作,应该还是有影响的,比如,做不了精密实验?”

“或许他没有选这个方向,是在规避自己这个劣势。”

许凛和南序又没有更深入的交流,怎么可能知道南序的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而且大部分研究不涉及要手稳得不行的操作。

之所以这么随口一说只是像科学家做实验一样验证自己的猜测。

关心则乱。

裴屿脸上褪去最后一丝血色,变成了惨白,漆黑的眼珠木愣愣的,像一个空洞的玻璃球。

疤痕愈合,不太平整的走向,像发生了变动的脉络,迎来了一个新的南序。

可疤痕不会消失,而那过去的疤痕里,提醒着曾经有过他间接给出的一份划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