缝针好。
南序全程低头,垂着眼睛,偶尔会抬眼撇过医生的神色。
他的睫毛很长,影子会落在眼下微微的凹陷处。
医生握着他的手替他包扎,慢慢忍不住笑起来。
她实在受不了南序偷偷打量她的眼神,像谨慎乖巧的雀鸟一样。
“我有认真吃药,也注意不碰水,忌口了,出现了点小意外,以后不会这样了。”南序强调。
医生温柔点头,在心里微微叹气。
前一个小时,南序刚来医院的时候吓了所有人一跳。
白衬衫露出领子上和袖口等等地方全蹭上了血渍,校服外套的右手臂处一团浓郁的深色,发梢带着湿润的潮意,微卷贴在额前,脸色惨淡。
接引的护士差点以为南序要死了,直接急哭了。
平时他们见过那些因为学院里的龃龉受伤的学生,没有一个像南序这样伤得这么严重。
南序愣了下就被好几双手推上了急救床,稀里糊涂地得到了救治。
“没事,好好修养,只是右手之后可能提不了重物。”医生说得很委婉。
南序看懂她无不惋惜的表情,问:“除了不能提重物,还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