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我又没有做过,没对比,我怎么知道什么叫好。”

靳佳云捏着桌上的绿植的叶子,点点头,“也是。”

许姿也有好奇的事,走到对面,踢了踢她的鞋跟,一脸坏笑:“你在南非做了什么,能让朱少爷那么快就签了合同?”

事隔一周多,靳佳云想起来,还是发着冷笑,“为什么签合同我不知道,但我可算是见到了有钱人变态。”

许姿倚在桌边,追问:“多变态?”

靳佳云懒懒的瘫在椅子上,说:“每天早上五点半起来,陪他去跑步,下午又要陪他游泳,这些都算了,”她突然弹起来,“去野外露营,你懂吗?可能随时有猛兽扑过来的那种露营,你能懂吗?”

越说越激动。

许姿光听着就害怕: “那,你们是住在一个帐篷里吗?”

不知道怎么,冒出了这个问题。

靳佳云并没多想,疲惫的点点头:“嗯,不然呢,让我一个人住,我可能会死。”

许姿抿着唇蔫坏的笑,又踢了踢她的鞋跟,“Betty姐,你不是把你毕生绝技都用出去了吧?如果是这样,我真得送你套房。”

“是啊,”靳佳云仰起身子,眯着眼凑到她眼前,“我和他当着帐篷里其他三个人的面,激情了一宿,换了八个姿势。”

“……”

许姿没劲的坐回了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