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的诅咒,难怪小荷擅自给他改成了“寄言”,同样的读音,却是两种截然相反的寓意。

前者是忌讳,后者是希望。

手指伸到了他的脸颊上,她喜欢摸他的胡渣,笑着笑着,眼周红了一圈,“俞忌言,别回头看了,我们一起往前走。”

后来,许姿又抱着俞忌言睡了个回笼觉,她醒来时,看到他刚把衣服换好。

“你要出去吗?”

“嗯。”

“去哪?”

谈上恋爱的许姿实在太粘人,恨不得挂在对方身上,尤其是周末。理好衣物后,俞忌言走到床边,在她唇上轻轻辗转了会,说,“有点事,差不多一个小时就能结束,晚上我们去商场看电影。”

“又去?”许姿用食指敲了敲他的鼻尖,“你能行吗?不怕人多?”

俞忌言摇头,“大不了再去趟试衣间。”

许姿抱住了他,乌黑的长发泄在背后,头塞进他温热的颈窝里,“好几天没做了,好想要。”

俞忌言摸了摸她的后背,“晚上榨干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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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悦庭府离开后,俞忌言驱车去了老城区,四处是热闹的烟火气,他走进某个筒子楼,这是成州八十年代分配的老房,贯穿式的走廊里,杂乱无章,衣物乱晒,公共厕所的味道有些刺鼻。

他绕着弯曲的水泥楼梯,推开了顶层破烂的楼门。

天台上,早已有人在等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