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来到这个木屋,突然出现的守山人让何愿心生怀疑,这屋子也处处透着诡异,派出去的傀儡有去无回。传闻灵山雪狐狡猾无比,善于伪装,若自己身边躺着的就是伪装的雪狐呢?何愿在家族的熏陶下,早已沾染残忍血性,宁可错杀不可错过,他一直在寻找机会杀掉越契。

奈何越契早已察觉他的心思,暗中处置掉傀儡,又时刻盯紧他。何愿没想到自己在越契手下竟然完全没有反抗能力,他不禁怀疑自己多年的训练是否都是无用功。

“何愿,你还没想起来吗?十年了,我在这里等你十年了!”越契捧着何愿的脸颊,眼里热泪滚滚,爱意滚烫。

“你……”

面前的一切都化作碎片飘散,白茫茫一片,何愿伸出手,触碰到冰冷的雪。

树下躺着一只受伤的狐,雪快要将它彻底掩埋。一个背着弓箭的七八岁男孩突然跑了过来,将狐从雪地上抱起,努力用自己的体温温暖它。男孩偷偷将狐带回家,养在家后面的林子里。男孩每日被父亲逼着学习捕猎,但他生性善良,不愿伤害那些弱小的动物。每次被迫杀戮后,男孩都会来林中找狐,哭着向他诉说心里的难过,狐便会依偎在他身旁,无声地安慰他。一人一狐相处了五年,直到男孩的父亲发现了狐,他毫不犹豫地朝狐射箭,狐被刺穿后腿,从此消失在林中。男孩大受打击,大病一场醒来后竟然忘记了这件事。自此他性情突变,专注捕猎。

“你父亲欠我的,就由你来偿还吧。”

越契吻了下来,何愿失神般,眼神怔怔的,不做反抗,张开嘴接纳越契唇舌的侵犯。

身上的衣衫被褪下,又换上红色婚服。

床上的青年双手被红绸吊在房梁上,烛光摇曳,男人解开红袍,重重地撞入青年体内,青年闷哼一声,敞开大腿,完全接纳男人的器物。

床摇摇晃晃,发出吱呀声响。青年的手腕被解开,趴在床头,繁复的婚服被撕碎,他袒露着雪白的臀,眼角被男人激烈的动作撞出泪花。

那处泛着水光,熟红一片,被撑成烂熟的花。

数月后,何愿抱着滚圆的肚皮,坐在越契身上,慢慢坐下,将越契的性器吞进去,他满面潮红,嘴里喊着夫君,不停抬臀吞吃可怕的性器,越契扶着他,哄他再努力一点吞深一些。胸口穿着的肚兜慢慢被水渍浸透,何愿大哭,他溢奶了。

肚兜被解开,越契含住他鼓胀的胸口,替他吸奶缓解胸口的胀痛。

孤独的守山人,寂寞百年的雪狐,终于等到了他的爱人,从此在这片雪山安家。他的妻子会用温软的身体抚慰他,也会为他诞下鲜活的小生命。他从此不再孤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