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算了,谁伺候容钰他都不放心。
在他心里,容钰就是天底下最好看最可爱最聪明的人,任何一个男人都有可能觊觎他的宝贝,只有他自己最合适。
见卫京檀不说话,容钰轻哼一声,懒懒地抬起胳膊。
朝夕相处的习惯使卫京檀一下子明白容钰要干什么,他配合地弓下腰去,低下头,让小少爷搂住他的脖子,然后托起容钰的屁股,一只手就抱起来,轻轻放进热水里。
热水浸泡着酸麻肿胀的身体,容钰舒服地扬起脖颈,靠在浴桶上呻吟了一声。
他颈上印着两三个鲜红的牙印,一个在喉结,一个锁骨,还有一个在耳朵下面,像是被什么野兽咬了一口,几乎渗出血丝来,带着一股破碎和脆弱的纤细美感。
勾得卫京檀的视线黏在他身上,肆无忌惮地巡视自己烙下的印记,眼底透着餍足和占有。
余光瞟到蠢蠢欲动、再次起立的卫京檀,容钰嫌弃地闭上眼睛,“你别进来了,擦擦算了。”
卫京檀眨了眨眼,深眸里渗出一点荡漾愉悦,“公子是担心我的伤口沾水吗?”
容钰懒得理他,伸手撩了撩水,往自己身上泼,可一抬胳膊,又觉得没什么力气,骨头酸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