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很不喜别人抢风头,东阳侯夫人若有所思,又看庄篱,神情有些后悔:“你当时就不该说这个,肯定也有其他人看出来了,都不说。”
偏偏她年轻不懂事,被女孩子们一激就出风头。
想到这里又恨薛老夫人,都是这老妇骗她们去赴宴。
周景云送人回来,听到了说:“过去的事别再说了,母亲也别担心,娘娘用绢花赐人,是赏脸面,怎能会怪别人拿着绢花张扬?”
东阳侯夫人要说什么,周景云已经转身唤许妈妈:“快扶母亲进去歇歇,受了惊吓。”
许妈妈连连点头:“可不是可不是,老奴都吓坏了。”
是怕她吓坏了,还是怕她再训斥他媳妇?东阳侯夫人没好气说:“什么吓坏了,咱们府上又不是没接过宫里人。”
虽然的确受了惊吓,但她一个侯夫人总不能还不如一个孤女沉稳。
“我们匆匆从姨母家过来,也没吃饭,还有,姨母那边也担心呢,母亲快让人去说一声。”周景云说。
不能让儿子饿着,也不能让姐姐心神不安,东阳侯夫人立刻挥手:“你们快回去吃点。”又唤黄妈妈,“你再去一趟,我写封信给姐姐,免得说不清。”
东阳侯夫人去忙了,周景云和庄篱退了出去,两人对视一眼。
“雪柳?”周景云低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