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并没有震惊,更没有愤怒,甚至没有皱下眉头,只是恍然。

“原来如此。”她说,看着李余,“也不怪你,去你楼船是我自己的决定,也是我让孩子抱出去,有利有弊,我既然选择了利,自然要承受弊端带来的危险。”

她看着他,没有鄙夷厌恶,一如既往双眸清澈如水,李余鼻头微酸,感觉有无数的话堵在喉咙,只能沙哑的挤出一句:“是我坏心肠……”

白篱站起来,走到他面前:“要是这样说的话,我对你也有坏心肠。”

李余愣了下。

白篱一笑:“我来你身边,难道没有图谋?我也在用你的身份来做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