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笑:“你都能替我着想,他难道还不如你?”

沈青一噎,冷笑一声:“怕就怕情迷心窍不知外物。”

“你不用操心这些事了。”白篱说,将手里的茶杯放下,“正因为皇后案跟周景云有关,陛下不会对他怎么样,至少目前不会,否则岂不是要被世人议论昏君报复?至于李余,刚认回来的侄子,最多心里嫌弃,表面上不会如何,两人又不是真造反了,就是张择编造证据也没这么快。”

“那以后呢?”沈青说。

白篱看着他,微微一笑:“以后?以后再说,我只活在当下。”

沈青再次被噎了下:“你…..”

“我的事你不用操心。”白篱说,“我让你做的事如何?白瑛在宫里有什么动向?”

沈青因为乐工的身份,方便在宫廷行走,白篱让他盯着白瑛。

“她借着皇子不好带,留皇帝在含凉殿,这几日又在皇帝处理朝事的时候,借口皇子哭闹,带着进来,旁听朝事。”沈青说,说到这里笑了声,“不过,金玉公主比她动作更快,已经开始安插自己的人为官,所以论争权,她落后金玉公主一步,看来有些着急了。”

白篱笑了笑:“她都等了这么多年了,怎么反而不够沉稳了?”

沈青淡淡说:“因为唾手可得,近在咫尺了。”接着说,“还有,白瑛让几个妃嫔给皇帝提议办百天宴,准备借着这次宴席恢复贵妃身份。”

说到这里,沈青笑了笑。

“她还存着理智,知道不去碰皇后之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