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觉也知道以两人现在的关系,谢白玉在梦里更放得开自己,于是轻声附在他耳边说道:“是,在梦里呢,是不是不舒服?”
“嗯......有点不舒服......顾觉......听说发烧的人肏起来特别烫......特别舒服......你想不想肏我?”谢白玉伸手贴着顾觉的脸,精致的脸上酡红一片,娇嫩的唇此时有些干燥,嫣红的小舌头伸了出来,舔了舔嘴角。
顾觉哭笑不得,又是心疼又是生气,他轻柔亲吻着谢白玉滚烫的额头,说道:“宝贝先好起来再说,我去给你拿退热贴敷一下。”
但是谢白玉小嘴一瘪,委屈地说:“你是不是不肯肏我?”
顾觉无奈地抱着人一顿好哄,才将人哄得稍稍睡过去,听到门口传来门铃声,顾觉轻轻挣脱谢白玉揪着他的手,去给家庭医生开门。
医生还是上次那个给他治媚药的,只是今天这个医生穿着整套的防疫装备,带着厚厚的医用口罩,后面还跟着一个助手。
看到顾觉,一副见怪不怪的表情,轻车熟路地边往主卧走,边说:“发烧要先做核酸检测,我先提取样本,然后让我的实习生带回去提取核酸带回医院实验室,你自己去找个房间隔离起来,别出去乱跑,谢白玉要是感染新冠了,你们整个公司都要隔离。”
然后顾觉就看着那个穿着防护服的实习生,开始对着客厅喷洒消毒酒精。
顾觉配合自我隔离,然后又跟着一起进行了核酸检测,直到下午检测结果送了过来,呈现阴性,顾觉才放心。
折腾到下午,谢白玉的烧也在打了退烧针之后慢慢退了,晚上顾觉煮了清淡的粥,端进房间,将迷迷糊糊的谢白玉抱在怀里,温柔细致地哄着他喝粥。
谢白玉乖乖地瘫软在顾觉怀里,顺从地看男人一口一口地吹凉喂到他嘴里,他缓缓眨了一下眼睛,问道:“顾觉......不是梦对不对?哪有人梦自己发烧,还被打针的,而且针扎得还疼......你怎么......对我这么温柔呢......”
说完,谢白玉自己先绯红了脸颊,咻地钻进了被子里,他脑子还不甚清醒,一片混乱中努力整理思绪,然而无论怎么整理,一切直觉都指向一个结论:顾觉对他这么体贴,难道是因为......也有一点喜欢他吗?
顾觉啼笑皆非地看着缩在被子里的谢白玉,暗道果然不能操之过急,平日里在商业战场上冷静自持的谢白玉,此时像个缩头乌龟一样,缩在被子里不肯出来。
“把粥喝完,我就告诉你为什么,好不好?”顾觉掀开被子,谢白玉脸上的潮红还未褪尽,他露出一双眼睛,病中的青年有点虚弱,迷迷糊糊地看着男人。
然后他又被提溜出来喝粥了。
还没好全的谢白玉吃了点东西,又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顾觉洗漱了一下也挤上了谢白玉的床,将人紧紧抱在怀里。
中间醒过来一次的谢白玉呢喃着推开他,念叨着:“不要抱我......我没洗澡......”
顾觉只作听不见,还义正言辞地说:“我奶奶说抱着出一身汗,烧肯定退了。”
病弱的患者挣扎不过强壮的男人,脑子也昏沉迷糊,没过多久就有陷入了睡眠。
这个夜晚沉静又祥和,谢白玉只是隐约感觉一切好像有什么不对,但是却又那么顺其自然,以至于他发烧的脑袋懒得去想明白其中关窍,只知道抱着他的怀抱很温暖,甚至是炽热,烫得他又热又安心。
第二天,感官复苏,意识回笼,床上睡得安然的美人轻轻舒展眉头,脸上的潮红已经褪去,他慢慢睁开眼。
昨天的记忆在清醒的思维下,慢慢复现,他猛地弹起来,往周围看了看,却没看到顾觉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