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之事,也实在荒唐,之事我们作为人臣,终究不能规劝陛下家事,却苦了我们阿玉,所遇......唉,非人也!”
谢白玉低头,紧紧咬住下唇,谢丰友一句一个“低贱”,一口一个“淫秽”,让他羞得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下去。
他一声不吭,生怕透露了丝毫痕迹,让二叔猜出他就是那个在书堂“勾引天家”、“白日宣淫”的浪荡之人。
谢丰友瞧他这副模样,只当谢白玉心头正悲愤难过,于是软了口气,安慰道:“阿玉,你也别太担心,虽然那人不知羞耻,以色侍人,但陛下能与他在书堂寻欢作乐,说明陛下也不将那人当做正经疼爱的人,只是当一个低贱侍奴罢了,不会威胁你的皇后之位的。”
谢白玉听此一言,更是羞愧难当了,他强扯出一抹笑:“知道了,二叔,天色也不早了,您先回去吧,此事我会留意的。”
“嗯,”谢丰友点点头,但又不放心地嘱咐,“阿玉,虽然二叔知道你天性纯良,可作为皇后,还是要管制后宫,免生淫乱,像今日在书堂勾引陛下的人,须得调查出这是何人所为,施与惩处,才能管理好后宫啊!”
谢白玉哪里敢搭话,毕竟今日在书堂行淫秽之事的人,正是他自己。
好不容易送走了谢丰友,谢白玉还没来得及歇口气,刘志全就又来了。
刘志全带来的是一道旨意:
顾觉让谢白玉随同他出行十日后的微服私访之游。
本朝历来有微服私访的传统,而顾觉本次的私访,是几个月前就拟定好的了,访问路线一路向南,直至江南一带。
只是随同出行的人员名单,一直没有定下。
眼看着还有十日就要出行了,所有人都以为陛下不打算带随身侍奉的妃子了。
谁知谢白玉突然收到了旨意。
由于旨意来得较晚,谢白玉也急匆匆开始准备了,为了确认好出行的细节,谢白玉频繁地往顾觉办公的地方跑。
每回过去自然是不能无事而归的,次次都被顾觉按着肏。
于是在办公的书房中,谢白玉在桌子上、椅子上、软塌上、窗柩边,留下了无数浑浊的体液。
转瞬十日过去了,巡视的队伍从皇宫出发。
声势浩大的奏乐声中,所有送行的官员身着官服,皇太后也穿戴隆重,目送队伍远去。
但是在车帘垂下的密闭车厢里,隆重端庄却悄然褪去。
顾觉坐在偌大车厢的软塌上,双腿大马金刀地打开着,而他的双腿中间,跪坐着衣衫半褪的谢白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