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喜气洋洋地朝他恭喜。

谢白玉关于昨夜的记忆瞬间回笼,昨夜他和陛下的动静那么大,怕是整个寝宫都听到了。

他的脸红了大半,羞耻得几欲钻地,他从没想过自己竟然这般......这般骚浪......

谢白玉艰难地夹紧花穴中仍然残留的精液,拖着酸软的身子,一步步走回自己的宫殿。

正是初春时节,料峭的冷风在寂静的早晨尤为凛冽,身后的贴身太监一路跟着谢白玉,劝谢白玉上轿辇,素来待人亲和的谢白玉却一言不发,没有理会,只是闷头往前缓慢走着。

半路上,突然下了雨,雨来得又疾又猛,凉意浸透衣衫,也濡湿了谢白玉的发丝。

回到宫殿,谢白玉便缩在了软榻角落里,抱着膝盖发呆。

伺候的宫人担心地劝说他更换湿透的衣物,他也不说话。

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只知道香炉的烟都灭了,窗外的春雨也歇了,谢白玉被一位来客打断了混混沌沌的思绪。

“公子,皇太后派人来请您过去。”宫人进门禀报谢白玉。

本朝的双儿虽然可以为人妻室,但始终不如女子正统,故而此前从未有过双儿做皇后。

谢白玉进宫后,原皇帝念及同门之谊,也欣赏谢白玉的才华,就让宫人一如既往地以公子作为称呼,而非娘娘之类的称呼。

谢白玉迷茫的眼睛眨了眨,应了一声,便起身更衣。

宫人们早已为他备好了热姜水泡澡,但皇太后来请,又不能拖延,谢白玉也来不及沐浴,虽换了身干净衣服,身体还是冰冷冷的,下体还含着混浊粘稠的精液,头发也匆忙地擦至半干,就赶紧赶过去了。

谢白玉跟着皇太后的人进入慈宁宫,一眼便瞧见和皇太后对坐在主位的顾觉。

顾觉的眼神冰冷,带着几分警惕的打量和轻蔑,谢白玉和他对视了一瞬,心头就如同又被划开一个口子,簌簌冰雪尽数灌进心里。

谢白玉不安地避开眼神,规规矩矩地走到皇太后面前,给皇太后和顾觉行礼。

皇太后也许是自知理亏,热情地扶着谢白玉起身,让谢白玉坐到她旁边。

“阿玉昨儿辛苦了。”皇太后笑眯眯道,慈祥的声音含着满满的笑意。

谢白玉的手攥紧了袖子,摇摇头:“是臣的本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