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在谢白玉身上。

谢白玉从高潮余韵中缓过神来,只见顾觉已经坐在椅子上了,正闲懒地靠着,欣赏少年浑身潮红的淫荡姿态。

谢白玉五味杂陈地闭上眼,眼角委屈地流出泪水。

“穿上衣服吧,你可以出门了,去找你的爸爸吧,告诉他我强奸你,最好讲清楚我是怎么用大鸡巴干得你满脸享受、高潮迭起的,你又是怎么敞着骚逼扭屁股迎合我,求我射进你的子宫的。”顾觉徐徐说道,说完还仿佛嘲笑般,轻哂了一声。

“你别得意!你真以为我拿你没办法吗?!”谢白玉恶狠狠地说完,强撑着身子爬起来,抽两张纸巾将自己腿心汩汩流淌的浊液胡乱擦了两下,便一蹶一拐地出了门。

他先是急匆匆回了家,但一进门,迎接他的是冷脸的父母,他们都问他是不是惹了顾觉不高兴才回家的,又教育他要讨顾觉开心,毕竟像他这样淫荡的破鞋,除了顾觉,不会有人要他了。

谢白玉就这样被赶出了家门,还差点被父亲强制送上去往顾觉那里的车。

谢白玉只能假意屈服,暂时逃脱了,他又凭着记忆,联系了一位父亲的朋友。

这位叔叔是经营心理咨询机构的,他让那位叔叔帮他预约了一位资深的催眠师,打算去请教一下破解方法。

他的身子在顾觉的调教下,敏感到极点,顾觉给他的裤子裤裆紧紧卡住他的腿心,在连续的奔波中,他的雌穴和屁眼儿已经被摩擦得空虚流水。

他坐在计程车上,一边死死咬着嘴唇,避免发出羞人的声音,一边催促司机快一点。

终于到了心理咨询室,他被前台带到那位催眠师的工作房间门口。

他看着紧闭的房门,虽然身体浑身都空虚难耐,但他稍稍放下心来了,只要找到破解办法,他就可以把爸爸妈妈都变回正常的模样了!

他一定会让顾觉后悔的!

到时候,以他这样的家世钱财,什么样的男人没有?!就算他的身子已经淫荡到极致了,也可以天天找男人伺候他,根本不需要顾觉!

又或者......

他可以让顾觉乖乖待在他身边,他想要大鸡巴的时候,就让顾觉操他,只不过一切都要以他的舒服为前提!

不过他被催眠的时候,好像每次也被操得很舒服,只是有些丢脸。若顾觉以后肯听他的话,那每日让顾觉操小逼,也不是不可以......

想到这,谢白玉猛地惊醒,吓得赶紧摇摇头,将自己这些羞人的想法甩出脑海。

他紧张地敲了敲房门,听到里面传来一声低沉的“进”,便立马打开房门,走进去。

然而,待看清坐在里面沙发上的人时,谢白玉浑身的血液仿佛凝滞了,双手发冷。

只见顾觉穿着西装,带着一副金丝框眼镜,将眼底的狠戾压在镜片底下,脸带笑意地看向他。

“你好,请问你有什么催眠方面的问题吗?”顾觉徐徐问道。

谢白玉转身欲逃,却听到顾觉说:“你走不出这栋楼的,如果不想在大堂像母狗一样撅着屁股挨操,就乖乖关上门,过来。”

谢白玉低着头,安静地站立了一会儿。

然后关上了房门,走到顾觉面前。

顾觉眯着眼,打量了他一下,然后伸手探进谢白玉的大腿内侧,摸到一片湿漉漉的水痕,于是嗤笑道:“又湿透了?就你这副骚样,一天不挨上几顿操都不老实,还指望解决什么问题?”

谢白玉只觉得自己被顾觉摸一下,就腿软了,残存的自尊让他憋着声音,不敢说话,生怕泄出淫荡的求欢声。

“脱吧。”顾觉又吐出两个字。

谢白玉身子一僵,没有动作。

“怎么?要我帮你?”顾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