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肉唇“吧唧”挤压在纸面上,如同一团绵软的水母般软嘟嘟地挤扁,红印便留在了纸面。

但是那一口水逼实在是骚液太丰沛,晶莹剔透的蜜水浸透了纸张,将红印晕染得不成样子。

顾觉扬掌“啪”地抽了一下那娇嫩肥臀,丝袜包裹着的臀肉如同两只摇晃的肉球般颤颤巍巍地甩荡着,谢白玉发出“啊”的一声哀叫。

“怎么连盖个章都不会?骚逼的水止都止不住,整天内裤都是骚味!”顾觉握住谢白玉的两瓣肉臀,大力揉弄起来,他将肉臀外翻开来,又狠厉地“啪啪”抽了两巴掌。

“啊...呜呜...小母狗太骚了...嗯...被先生看小逼就会忍不住流水...呜...”谢白玉双腿颤抖起来,身子啪叽摔坐在桌面。

顾觉将他按到在桌面,手指撑开他湿软熟烂的肉逼,将印泥按在那软了吧唧的肉唇上,红泥紧紧贴在软红的嫩穴上。

紧接着,顾觉抽出胯间的粗长性器,往酥软熟透的花穴中一插,粗长的鸡巴便直捣深处颤抖绽放的宫口,娇嫩软烂的宫口在男人的日夜肏干下,常常都是合不拢的,好似一个小小的湿热肉环子,讨好谄媚地紧缠着男人。

“呜...嗯哈...插进来了...呜...骚逼被先生插进来了...哦...”谢白玉身子抽搐着呻吟喘息,雌穴被男人的粗硕鸡巴挤压得外翻开来,粘稠晶莹的湿液沿着肉穴淌下来。

顾觉粗喘一声,握着谢白玉的臀肉掰得更开,吞吐鸡巴的艳红骚穴如同肉套子般露出来,谢白玉阴户处的红泥随着两人的交媾,胡乱蹭到臀缝和肉丘之间。

顾觉突然猛地往深处狠凿一下,滚烫硬挺的性器直直干进最深处,整根鸡巴都挺进了细腻软热的阴道之中,只见那娇嫩肉穴“啪叽”在顾觉的囊袋上印下了一个红色印章,正是肉嘟嘟的唇肉形状。

“看到了吗?印章是这么盖的!插死你这个连章都盖不好的贱逼...哈...爽死了...真他妈会夹鸡巴...嘶...操死你...”男人扬掌,噼里啪啦地抽打着双儿肥嫩嫩的骚屁股,那轻薄的丝袜竟然被打烂了。

白软雪腻的屁股从破洞中痉挛着挤出来,好似一汪牛奶流出来般,男人瞧见这一幕,红了眼,他低吼一声,握着谢白玉的屁股猛地加快速度,狠厉地冲刺顶撞深处柔嫩的子宫口。

只见双儿被男人干得身子前后狂颠,两瓣臀丘如同乳色海浪般晃荡出层层臀浪,啪啪啪啪地撞击在男人的胯骨,一双肥硕的骚奶子也随着男人的肏干而上下飞甩着,两颗殷红大奶头噗呲喷奶水。

那被操得软烂如泥的肉蚌娇颤着绽放,红润湿腻的媚肉被龟头从穴口出勾得外翻出来,谢白玉哭着哀叫:“啊啊啊...受不了了...呜呜...嗯哈...小母狗的子宫烂掉了...哦哦...子宫被先生干脱垂了...嗯哈...”

“骚秘书!”男人抓住他的奶子,狠厉揉弄起来,好似恨不得将他的奶球都抓烂,“竟然敢穿空档丝袜勾引我...哈...操死你...操烂你这个贱逼...骚婊子...”

“啊哈...小母狗没有...呜呜...没有穿丝袜勾引先生...嗯啊...饶了小母狗...啊啊...好爽...呜...大鸡巴好烫...哦哦...干死小母狗了...呜...”

“还敢说没有...嘶...不是勾引我...是勾引别的男人不成?”男人恶狠狠问道。

“呜...没有...嗯...嗯啊...没有勾引别人...呜呜...小母狗是勾引先生...想要被先生插烂骚逼...啊哈...”谢白玉仰头尖叫着,被逼认下勾引罪名。

“果然是天生淫贱的双性人!就该乖乖张开腿给男人插逼!”顾觉又啪啪抽了两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