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腿,可是看到谢白玉羞耻到差点哭出来的模样,顾觉不知怎么的,又忍不住心软了,最终还是把谢白玉抱进了屋子里。
那一次,谢白玉似乎察觉到了顾觉的心软和留情,于是格外热情迎合,勾着男人的腰,让男人在他的子宫射了一泡又一泡精液,甚至主动哀求男人在他的肚子里射尿。
但新场景总归要开发的,因为顾觉一天中几乎有十个小时呆在公司,就算回家后恨不得每一刻都用大鸡巴插在谢白玉的小骚洞里,可顾觉还是不满足。
这日一大早,顾觉起床时,谢白玉照例做好了早餐。
“不是让你找钟点工做家务就好了吗?怎么总自己亲力亲为。”顾觉扣着手腕上的袖扣,走过来,握着谢白玉的手看了看,检查有没有因为劳作留下划痕。
谢白玉低头看了一眼自己布满欢爱痕迹的裸体,仅仅有一件围裙盖住前面,他腼腆笑了笑,说:“先生,别人家的租妻都会做家务的,我也应该做。”
顾觉打量了他一眼,戏谑问:“担心别人看见你这又骚又浪的样子?外人来的时候,你就穿上正常衣服吧。”
“也不全是这个原因,”谢白玉犹疑了一瞬,才红着脸说,“我是一个双儿,从小就知道自己的命运了,见过听过很多双儿成为男人的租妻后的生活,对比起他们,我已经算过得很体面幸福了,我知道是先生心善,对我好,所以我也想亲手照料先生的生活。”
说完,谢白玉便掩饰般,转过身去摆弄桌上的餐盘。
顾觉稍怔了一瞬,他第一次听谢白玉吐露心声。
自从谢白玉来到这里,就温柔又乖顺,被操的时候明明羞耻至极,却还努力迎合着他的喜好,那模样像极了一个完美又纯情的妻子,自然就从来没让他烦过心。
但他却没想到,原来谢白玉竟还觉得自己过得太幸福了。
顾觉刚坐下,谢白玉就钻进了餐桌底下,像是每一天早晨那样,解开男人的裤头拉链,将男人早晨初醒的粗硕大鸡巴抽出来。
他捧着晨勃未褪的大肉棒,伸出嫩红小舌头舔了舔龟头,男人的呼吸骤重,低头看着他,大掌抚上他的头顶,轻轻揉他的头。
谢白玉知道这是顾觉舒服的反应,他又张嘴,努力将粗长的紫红色性器吞进去一半,男人的大鸡巴他用嘴是吃不到根部的,吃到一半就会压入喉咙了,他蠕动着舌头,不断舔舐着,小嘴儿一下一下地收缩吮吸,喉咙也一张一缩地有节奏绞弄起来。
“嗯......”顾觉舒服地长叹一声,不自觉收紧了谢白玉头顶的手,固定住他的头,胯部一下一下往深处轻轻顶撞起来。
“呜......”谢白玉被呛出眼泪,尽力调整着舌头的位置,以免牙齿划到顾觉,嫩嘴与粗壮性器的交合处发出嘶嘶的水声口水声。
男人低低粗喘一声,律动的节奏逐渐加快,硬硕的龟头又急又快地往深处顶弄,脆弱娇嫩的喉咙被男人粗硕的性器挤压撑大,如同一个严丝合缝的鸡巴套子般蠕动着,不断套弄吞吐那大鸡巴。
双儿被操得满脸薄红,一双柔柔的眸子含着朦胧的水雾,无助地看着男人,男人突然猛地一顶,紧接着将鸡巴迅速抽出来,对着谢白玉潮红媚态的脸射出浓浓的一汪精液。
粘稠的白浆沿着脸颊一坨坨往下掉,耷拉在柔润白嫩的胸脯,最后没入围裙之后。
谢白玉发出一阵急促的咳嗽后,捧着男人半垂的大肉屌,用舌头舔舐清理干净上面残留的精液。
他知道顾觉没使多大力,因为顾觉向来不会粗暴捅他的喉咙,恐怕这会儿顾觉也没发泄痛快。
双儿被肏弄过的嗓子略微沙哑,问:“先生,要操小母狗下面流水的贱逼吗?”
听到谢白玉的淫言浪语,顾觉呼吸一紧,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