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觉握着谢白玉的后脑勺,强迫他抬头,紧紧盯着他的双眼,似乎在辨别谢白玉说的话,有几分真实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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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白玉强忍着不适和害怕,哆嗦着解释:“我也没有被别人操过后穴,更没有给别人口交过......我、我是完全干净的,您可以放心使用我。”

男人的脸近在咫尺,浓重的呼吸喷洒在谢白玉颈脖,强烈的压迫感几乎让他喘不过气来。

片刻后,谢白玉终于听到男人在他耳边发出声音:“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我叫顾觉。你的主要任务是为我解决性欲望,不想做家务可以叫钟点工。其他规矩,我后续慢慢教你。”

谢白玉轻轻点了头:“是,顾先生。”

顾觉握住谢白玉的手腕,引着放到自己裤裆处,那里早已顶起一个小帐篷,滚烫的温度隔着布料也清晰可知,光是触碰,谢白玉就能猜到它巨硕粗长的尺寸。

“知道怎么做吗?”顾觉问他。

行李被丢在一边地上,谢白玉解开了男人的皮带和裤头,小心翼翼将手探入男人的内裤之中。

灼热的温度有些烫手,他握住勃起的粗硕肉具,那肉具如婴儿手臂粗,顶端的龟头怒涨,好似一个鹅蛋般大小,紫红色的表面凸起勃发的青筋。他生涩地握住男人的鸡巴撸动起来。

没两下,顾觉就烦躁地抓住了他的手,“砰”的一声,将他一把翻过去,让他趴在门上。

“嘶......”谢白玉的肩膀撞到门上,痛呼一声。

顾觉拉下他的裤子,直奔正题,掰开他的雪丘,粗壮硬挺的硬邦邦大鸡巴挤进臀缝之间,肉柱与娇嫩的肥厚阴唇贴在一起摩擦。

“唔......”谢白玉羞耻地将头埋在手肘臂弯,撅高屁股,感受着男人侵略性极强的性器官不断勾弄着他的私处。

被狠厉摩擦的阴唇微微张开,嫩红穴眼儿咕噜吐出几缕汁水,被肉柱沾着抹匀了整片臀缝。

男人的手指挤入湿软紧致的肉穴,浅浅抽插起来,敏感的肉逼迅速涌出润滑的晶莹黏汁,滴滴答答沿着曲折的唇户往大腿内侧流淌,濡湿了膝盖处的裤裆。

“害羞?”顾觉戏谑中带着几分嘲弄。

“没、没有......”谢白玉轻喘着答。

“那就给我叫床,叫床会吗?”顾觉捏着谢白玉的下巴,让他回过头来,盯着他低声命令,“我喜欢浪的,像最下贱的骚母狗那样叫。”

男人一手在谢白玉的嫩红肉穴中浅插开拓,一手握着谢白玉的奶子,粗暴狠厉地揉捏着。

“呜...啊...好、好舒服...嗯啊...好爽...先生...呜...用力一点...”谢白玉难耐地呻吟起来,白皙的脸颊浮现红晕,颤抖着学习着男人口中的“骚母狗”模样。

“还不够,要更浪!”顾觉挥掌“啪”地抽在谢白玉的臀上,像是驯马似的留下指令,嫩乎乎的臀丘留下嫣红的掌印。

谢白玉咬着唇,憋住泪水,忍住害羞,讨好地说:“啊哈...我、我是先生的骚母狗...请、请先生享用我...小骚逼好痒...呜...求先生帮帮小母狗...哦...”

“骚婊子,还没开始操呢,就爽了。”顾觉被刺激得双眼微红,动作愈发凶狠起来。

他抽出手指,只听谢白玉可怜地呜咽一声,无师自通地主动掰开双臀,用湿淋淋的滚烫肉穴迎合贴上男人的肉柱,轻轻磨蹭着,湿滑嫩艳的淫穴如同小吸盘般吮住男人的龟头。

“嗯哈...好烫...大鸡巴好厉害...呜...先生...嗯啊...请先生操死骚母狗...啊...好痒哦...呜...”谢白玉踮着脚,扭着屁股往上抬,主动将硕大的龟头吞进去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