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怀里,在他耳边问。

过了一会儿,谢白玉才轻声说:“可是,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带了避孕套。”

顾觉没听明白这是什么意思,疑惑发问:“所以呢?”

“那是不是说明,当时在那里的是任何一个人,你都会和他上床?”谢白玉说。

顾觉愣了愣,笑了:“不是的,我爸妈要求我和我哥,从十八岁成年起,就要随身携带避孕套,为了避免有时候精虫上脑想发泄,但染上性病或者婚前搞出私生子。”

说完,顾觉又补充了一句:“但是我一直没精虫上脑过,直到那次遇到你。”

“你骗人,第二次我们在茶道趴见面,你就没带避孕套。”谢白玉想到顾觉竟然骗他,说明那个问题的答案其实并不是他爱听的,忍不住有些急了。

“我也带了啊,我之前一直随身带,和你在一起之后才不带了的。”顾觉说。

“那你那天为什么不戴着避孕套操我啊?”谢白玉问。

顾觉眯了眯眼,半晌后,他一字一顿地说道:“因为我故意的,我就是要直接进入你,射满你的肚子,让你身体里全都是我的东西,最好一发中标,让你怀上我的孩子,我那时候就恨不得让你只能属于我了。”

谢白玉瞪圆了眼,被男人的话撩拨得身子有些发热。

“而且,谢白玉,你贼喊抓贼,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不也打算陪摄影师上床吗?无论那个人是谁都可以,对吧?”顾觉恨恨地说。

“也不算......”谢白玉心虚,“那晚,在你敲门前,我其实后悔了的,我想着,钱真的重要到让我去陪一个陌生的男人上床吗?所以我本来都打算收拾床上那堆情趣制服,准备走人了。”

他的声音顿了顿,继续说:“可是你敲开了门,我看到你,你太帅了,我......”说到这,谢白玉仿佛想到什么,嘴巴悻悻地收住。

“你怎么了?快说。”顾觉威胁道。

“我当即就湿了。”谢白玉红着脸,小声说。

两人一同沉默了一瞬,继而无比默契地纠缠着吻到一起,男人边摸着谢白玉腰间的嫩肉,边将他压在沙发上,四处点燃情欲的火苗。

急促的喘息如潮水漫过耳廓,谢白玉难耐地将顾觉的上衣脱掉,双腿缠到男人的腰上。

“等一下,”谢白玉轻轻哼了一声,手抵住顾觉的胸膛,委屈地瘪着嘴说,“你不是有洁癖吗,那你以后都戴避孕套操我吧!我的小逼可不干净!”

顾觉低笑一声,一把扒掉谢白玉的裤子,拉开他的双腿,埋头在那湿润的嫩逼上舔了一下,一口含住凸起的肥软肉蒂,舌头挤进柔软的蚌唇之中,啧啧吮吸舔弄着。

“呜...哈...你、你干嘛...嗯啊...现在又没有洁癖啦?”谢白玉嘴上逞强,腿心却被挑逗得汁水咕叽咕叽溢出来了,如大水决堤般漫过粉嫩嫩的臀缝和一收一缩的小屁眼儿,顷刻他的腿间便一片狼藉。

“挨操都堵不住你的嘴。”顾觉抬头,狠狠在那被浸湿的肉屁股上抽了一巴掌。

“呜...臭男人...家暴男...嗯...一天到晚就会打我屁屁...哼...”

谢白玉低喘着扭动起屁股,脚趾勾着顾觉的裤沿往下扯,男人没穿内裤,垂在裤裆处的大肉屌早已勃起,剑拔弩张地挺立着,叫嚣着要刺破城墙。

“闭嘴,赶紧生孩子,我妈说你生一个,奖励一个亿。”顾觉扶着鸡巴,用硕大坚硬的龟头在那肉唇上滑动摩擦了几下,噗通一声便捅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