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说自己多爱他们,过不了两周就腻了。
顾觉喝了早已放凉的茶,意兴阑珊道:“我去趟洗手间。”
“这才喝一杯就要去洗手间,顾觉你肾虚啊?”边隋笑道。
顾觉站起来,一脚踹了边隋的屁股一下:“再虚也比你强点。”
“喂!你搞什么雄竞?还有,别踹我屁股,我屁股就是从小被你踹多了,踹扁了你给我找老婆!”边隋笑道。
去厕所尿完一泡后,顾觉一走出来,就在卫生间门口碰见谢白玉。
一身白的青年站在微黄的灯光里,完美的侧脸被影子勾勒在红墙上,青年听见卫生间的声音,转头,看见顾觉,赶紧迎上来。
“顾少,我、我之前不知道您......”谢白玉垂着脸,声音带着几分讨好,“那天、那天对您有点无礼,您别怪罪......实在不好意思。”
“没关系”三个字本欲脱口而出,却突然在嘴边打了个转,顾觉盯着在他面前装出一副温顺模样的青年,如果不是早就认识,他都会被谢白玉伪装的面目欺骗。
男人沉吟了半晌,弄得谢白玉都心慌了,才听到男人低声问:“你现在找我说这个,是要表达什么?让我别在边隋面前揭穿你的面目?还是别告诉他,你为了拍艳照,会陪摄影师上床?”
谢白玉身子一抖,嗫嚅道:“我没有勾引边少......”
顾觉低嘲一声:“你对他的殷勤,当我看不出来?”
男人忽然轻轻勾住谢白玉的下巴,逼着他抬头,极具兴味的目光将他的脸细细打量一遍之后,男人凑过来,伏在他耳旁轻声说:“给我口,之后你爱怎么勾引他就怎么勾引,我不管你们的事。”
谢白玉的耳垂骤红如滴血,低低“嗯”了一声。
得到应答,他的手腕便被一把攥住,拉着进了一个隔间。
两人挤身在狭窄的隔间之中,彼此交缠的呼吸如此灼热明显,那晚激烈的记忆尽数涌上谢白玉脑海,他是如何穿上最淫荡的情趣内衣让男人拍摄私处的,又是如何张开双腿用处子穴去作为酬劳,吞吐男人的性器的。
还有那天晚上,男人那句“我有洁癖”,让谢白玉回去之后都气闷了好久。
男人坐在了马桶盖上,谢白玉忍着羞耻,跪在男人面前,拉下了男人的裤头,熟悉的雄性气味扑面而来,谢白玉的身子也忍不住有些燥热,他捧着男人蛰伏的巨物,小心翼翼舔湿硕大的龟头,生怕发出奇怪的声音,被外面的人听到,感受到大鸡巴在他手中和口中慢慢硬挺起来之后,他才将巨物含进嘴里。
嫩粉的嫣唇被鸡巴撑成一个大大的圆洞,青年故作的清冷化为尘土,半是湿润半是迷离的眸子半睁,温软湿热的口腔一下一下地收紧,慢慢将男人的鸡巴吞入更深的地方,火热的喉咙尤其窄嫩,吸得顾觉头皮发麻。
顾觉没等谢白玉完全适应,就摸着他的头,律动起来,鸡巴不断送入喉咙深处,娇嫩的小舌头作乱般无助地舔舐讨好着入侵的肉柱,青年的眼尾嫣红了一片。
“呜...唔...唔唔...”隐秘又压抑的哀吟声如勾人的猫咪呜咽般,让男人愈发兴奋,他加快了速度,插得那小嫩嘴发出“噗呲噗呲”的淫靡水声。
顾觉倒吸一口气,忍不住低声道:“这嘴很会吸啊,给多少男人口交过?”
谢白玉泪汪汪地艰难摇摇头,又马上被男人按住头插入到喉咙更深的位置,粗硕的龟头碾过柔嫩的喉腔,弄得谢白玉身子又软又无力。
男人抽插了一会儿后,猛地抽出那鸡巴,对着谢白玉清秀温润的脸射出了第一泡精,青年嫣红如桃花的脸上还带着迷离的神情,傻乎乎地仰头,任由男人射满了他的脸,脸额前的碎发都沾了浊白的阳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