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觉得知谢白玉要逃跑的消息时,正从宫中出来,这日他被召进宫,便是圣上亲口同他说谢家小公子失踪了一事,但他压根不相信这说法,谢家小公子是皇后亲外甥,他一心坚信是皇上帮着谢家隐瞒谢小公子逃婚的事实。

顾觉心情正烦闷得不行,乍听到家里的小侍奴竟也要逃跑,他勃然大怒,忙赶回去。

一路上他心情起伏不定,时而郁闷,时而愤怒,时而难过,又时而自嘲。

他没想到连个小侍奴竟也要逃离他,果真是他貌如丑阎王不成?百姓日日传唱便罢了,两次赐婚之人逃婚,他也能当做是他们不曾见过他真面目,被传言影响。

但是他朝夕相处的玉奴,竟也厌弃了他!不惜做出逃跑之事!

他自认虽然欲望强烈些,将玉奴折磨得狠,却在其他事情待玉奴不薄,难不成他竟丑成这幅模样?让身世漂泊的玉奴宁愿流浪,也要逃离他?!

但继而,顾觉很快发现,面对未婚妻和未婚夫的逃婚,他最多只有愤怒,但是面对玉奴的逃离,他竟感到恐慌和悲伤,他无法想象玉奴离开他会怎么样。

快马加鞭的顾将军迅如雷电,不出半柱香时间便回到自家门口,他将马鞭丢给侍卫,快步往后院走去。

来到谢白玉的住处,谢白玉正坐在床上,惴惴不安地看着他,侍卫由于摸不准顾觉的意思,也没敢绑谢白玉。

顾觉一脸阴沉,一言不发,盯着谢白玉看了半晌后,挥退了众人,关上了门。

按规矩,逃跑的侍奴,重则沉塘,轻则脱光衣物,在府中上下众人面前,以淫穴受家主三十鞭,直打到那淫穴软烂如泥,才能被放过。

这规矩谢白玉也是知晓的,他咬着唇,眼眶红通通,仿佛下一秒就要落下泪来。

“脱衣服。”顾觉冷声说。

谢白玉身子一颤,男人看向他的眼眸,不似往日温情。

他不敢违逆,哆嗦着将身上衣物尽褪,一身胜雪细腻的肌肤上面还残留着顾觉昨夜留下的痕迹,特别是那一双白嫩盈腴的奶瓜上,布满了男人的吻痕、指印,此时暴露在空气中,好似两个调皮的大白兔,摇摇晃晃地荡出微漾的乳波来,两颗娇俏红果瑟缩着颤抖。

男人的喉结上下滚动了几轮,低声说:“跪下。”

自小备受宠爱的谢小公子哪里受过这委屈,但偏偏家里人保护得好,他压根没见过这场面,吓得“噗通”便跪到地上,委屈又乖巧地仰头看着男人。

顾觉默默心疼了一下谢白玉的膝盖,又沉声说:“跪地上做什么?跪到床上去。”

一身嫩肉的小公子便手脚并用地爬上床,面对着顾觉,瑟瑟不安地跪好。

顾觉从床头柜抽出一根细鞭来,这细鞭看似平平无奇,但若仔细观察,便可看见尾部布满了细细的绒毛,这绒毛具有一定的硬度,摩擦过皮肤会避免伤害到皮肤的同时,带来瘙痒难耐的感觉。

这正是大名鼎鼎的荡妇鞭,无论是谁,只要被这鞭子抽了,都会被瘙痒折磨得沦为只知道求肏的荡妇母狗。

细鞭在空中甩了几下,发出划破空气的声音,谢白玉吓得眼泪啪嗒啪嗒掉下来,他哪知这是特殊的鞭子,只以为顾觉要将他打烂。

“呜呜呜...将军...玉奴知道错了,不、不要打我...呜呜...”谢白玉泪水汪汪地立马求饶,一分气骨也无。

顾觉阴沉着脸,手一扬,那鞭子便恶狠狠地甩到美人那一双赤裸的肥嫩雪乳上,谢白玉发出“啊”的一声。

细细的绒毛一方面保护了肌肤让谢白玉没有疼痛感,但另一方面,却如同千万个勾人的小蚂蚁扫过两颗红润凸起的奶头,被瘙痒刺激的奶头马上沁出奶水来,沿着起伏的奶子流淌下来。

“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