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住美人那截软嫩的雪白细腰,整根鸡巴都捅进火热肠道的深处,谢白玉的骚点被男人毫不留情地反复碾磨,两口穴的骚水喷了一股又一股,谢白玉浑身痉挛着,潮红的皮肤布满了汗水,他慢慢地说不出话了,甚至发不出完整的几句,雪白的玉颈仰着,张着嘴浪叫,爽得几乎双眼翻白。
只见他漂亮的小腿忽然绷住,随着男人又一次深入到极致,一大股滚烫精液注射进他的肚子里,他也喷出了丰沛的骚水,飞溅得到处都是。
“啊...呜...呜呜...射进来了...嗯啊...好多...将军的精液好多...肚子里都是了...呜...”谢白玉失神地哭着轻喘,他的身子轻轻痉挛抽搐着,双手无力攀附着男人的肩。
顾觉也低低粗喘着,他的鸡巴没有马上抽出来,而是放在谢白玉的肠道里温存着,他的手握住谢白玉的雪白嫩乳,一下一下地揉捏着玩弄,只见那肥软的雪球被他揉捏成各种形状,嫩莹的乳肉从指缝间似羊奶般漏出来。
顾觉忍不住低头含住那乳肉,好似饿狼般又舔又吸,谢白玉嘤咛了一声,拱起腰将奶子挺起来。
“呜...将军...我、我奶子好痒...”谢白玉害羞地说。
顾觉却抓住那奶子狠狠收紧,又掐了一下那嫣红肥肿的熟果奶头,低哑说道:“都入府几天了,还没学会自称,你在我面前怎可自称‘我’?”
谢白玉愣了愣。
顾觉恶趣味地笑了一声:“你是玉奴,在我面前就该自称玉奴、小骚货、小母狗。”
谢白玉的脸红了大半,咬着唇不说话,但是又怕男人不管不顾起来,又要惩罚他,只能嗫嚅片刻,小声道:“是,玉奴知道了......”
“你这奶子骚得要命,生来就该用来给男人夹鸡巴、喂男人喝奶的,过几日我让调教嬷嬷给你寻来药物,你乖乖将着奶子养着,以后你随身跟着我,不许穿那碍事的肚兜,我渴了你就该知道露出自己的骚奶子,捧着给我送上来,让我喝奶。”顾觉糙声糙气地说。
谢白玉脑子一下子想象到那样的画面,身子竟然颤抖着起了反应,这反应叫顾觉全看在眼里了,顾觉认不出轻嘲一声,抽了一下他的奶子,骂道:“骚货,听句话都发情,母狗都没你骚!”
谢白玉抿着嘴,委屈地垂下眸,没说话,但是他也没辩驳,他估摸着顾觉也快迎娶章娴洁了,哪怕他逃不出去,以顾家的家风,迎娶新妻前,必然会把他送走,或者送到京郊庄子上,届时他必然能逃的。
想到和顾觉在一起的日子也不多了,他也就任由着顾觉过分些玩弄他了,毕竟日后恐怕无缘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