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觉紧紧盯着那碰一下就冒汁、挨打还会喷水的骚逼,大肆欣赏着美人的淫态。
他心中暗念,果然还是得留着这个小侍奴,他自知自己其实偏爱粗暴的性爱,欲望比较强,须得一个受得住的小骚货,他才能发泄得爽快,那宁远侯家的谢小公子如此金尊玉贵,又是他八抬大轿要娶的人,必然受不住他日日夜夜的折腾,但这小侍奴不仅深得他心,而且又骚又耐肏,肏狠了那小模样还勾人得很,天生就该伺候男人的!
顾觉又扯掉那肚兜,捏住那两团肥嫩的骚奶子,男人的力气很大,如同坚硬的铁钳子般牢牢握住那波涛巨乳,狠狠揉捏了几下,又掐住那红肿大奶头往四处随意拉扯,惹得谢白玉不得不挺起奶子让男人玩弄。
“呜...不要...嗯...不要扯了...呜呜...扯烂奶头了...嗯哈...烂掉了...哦...”谢白玉无力地喘息着,如雪般的身子不断颤抖,那腰肢如弓般绷紧。
“烂掉了正好,你不就是天生的烂货吗?被男人玩烂奶子你不刚好喜欢得紧?”顾觉嗤笑一声,便见那羞耻的美人又羞又无助地用泪汪汪的眼睛看着他,顾觉最是喜欢如此这般逗这小骚货。
玩够了奶子,顾觉将谢白玉的双腿分开到几乎如一字马的姿势,埋头在那粉色娇嫩蚌唇上呲溜呲溜吮吸含弄起来。
谢白玉睁大了眼睛,羞得不敢看,偏过头去,双手发软地向后支撑着,屁股却淫荡地将骚逼送到男人嘴里,渴求着男人的舌头不断侵犯他的小骚穴。
顾觉吸了一会儿,抬起头,手指又在那湿软红艳的骚肉洞里捅了几下,骂道:“骚货!水都是甜的,活该挨男人肏!”
说完,男人的鸡巴早已裸露出来,火热滚烫的肉柱对准那泥泞不堪的花穴便捅了进去,谢白玉没了媚药助兴,深刻意识到自己此刻竟然还没出嫁便被一个男人肆意玷污了清白,他干净的花穴沦为了男人泄欲的肉具。
“啊啊...不...呜呜...不可以...嗯哈...不可以肏了...太、太大了...插进来了...呜...以后我的夫君会嫌弃我的...嗯哈...我、我是破鞋了...嗯哈...”谢白玉摇头哀吟着,一双藕臂却主动勾住男人的脖子,将柔软香腻的身子贴上去,用一双骚乳摩擦着男人的胸膛。
“你这骚婊子!还想嫁给谁?你骚逼都快被我肏烂了!以后老老实实在我家后院敞着骚屄挨肏,还能得几分怜惜,你以为谁还会要你这被日烂的屄?”
“哦...不...呜呜...好粗...嗯哈...烫死了...我不是骚婊子...嗯哈...呜呜...大坏蛋...嗯啊...好酸...哦...里面好痒...将军...呜...捅、捅一捅子宫...”
顾觉被他的淫叫勾得浑身是汗,额头青筋爆出,他死死盯着淫态尽显的骚浪美人,大掌狠狠抽打着那摇晃飞甩的乳白奶瓜,骂道:“欠肏的骚货!迟早被日烂成鸡巴套子!”
说着,男人突然动作一顿,仿佛为了证明这挨肏的小骚货是离不开鸡巴的婊子,他将鸡巴往外一抽,只见谢白玉扭着屁股将湿艳肥逼送上去,心里防线尽数溃败,不管不顾地顺着男人的话说:“呜呜呜...不要抽出去...嗯哈...还要大鸡巴...我、我是骚婊子...嗯啊...骚婊子每天都想被将军的大棍子捅烂...嗯哈...被、被肏成烂逼骚货...”
只见男人双眼一红,猛地又将鸡巴往深处挺去,直直干进了子宫之中,谢白玉仰着脖子崩溃哭喊了一声,耳边是男人放肆的凌辱:“肏烂你这小骚逼、烂逼!破鞋!干死你!”
“啊啊啊......呜......”一声尖叫,谢白玉的花穴猛地缩紧,顾觉竟然忍不住精关失守,全数将滚烫精液射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