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夏意正好,婉转的鸟啼清丽悦耳,暑气被清晨的雾水驱散。
谢白玉倚坐在床边的贵妃躺椅上,上半身趴在窗柩,微蹙的眉心带着几分忧愁,他盯着那翻飞的鸟儿半晌,轻轻叹了口气,苦恼地揉了揉头。
前几天他和阿楚不知天高地厚,在圣上赐给顾将军的壁尻美人入府前,就调了包,本欲打算当天晚上过后,就偷偷溜回家。
但他却没想到这顾府的防护严密到超出他的想象。
毕竟他自小被家里宠着,又哪里去考虑过一个府邸的排兵布阵,更何况顾觉府上的侍卫都是他从沙场带回来的士兵,更加不是普通府邸卫兵可比拟的。
已经四五天过去了,阿楚连个信儿都没法递进来,谢白玉对外界也一无所知,但是他估摸着大约还有十来天,就是顾将军迎娶娴洁姐姐的时候了,按礼节,侍奴需给主母敬茶,如若被娴洁姐姐瞧见他,他就完了!
愁眉苦脸的小公子唉声叹气,满目美景都入不了他的眼了。
突然背后的门口传来动静,谢白玉回头,便见管教他的嬷嬷走进来,带着几分笑意和慈祥,对他说:“玉奴,将军递话回来,今晚军营之中有庆宴,你过去陪个酒。”
谢白玉愣了愣,自被送进顾府的那天晚上之后,他就一直没见过顾觉,他只隐隐听闻这几日顾觉一直在军营里安排他带回京的士兵,他倒是知道一般将军回京,安顿好手底下的人之后,会在军营举行个庆宴。
想起顾觉,谢白玉便想起那晚的场景,他是如何淫荡地在男人身下承欢的,又是如何被男人玩透了之后灌精满子宫的精液的,甚至男人那晚附在他耳边低声羞辱他的荤话,都历历在目......
谢白玉莹嫩的小脸立马红了起来。
那嬷嬷见状,只当谢白玉知道过去“陪酒”是何意,便也不再多唠叨了。
不多久后,顾府缓缓驶出一辆朴素的小马车,将车上的人送到了京城西边京郊处的军营。
谢白玉下车后,没有立马见到顾觉,而是被引着去净身沐浴了,但繁琐的焚香沐浴忙完之后,谢白玉却发现自己的衣物被人收走了,他坐在一处房子中的床榻之上,只有一件大红色的肚兜裹身。
谢小公子再傻,这会儿也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了,他的小脸腾地变红,惴惴不安地拉着被子挡在胸前,警惕地看着不远处的门。
过了一会儿,顾觉走了进来,虽然他脸上无甚明显表情,但实则心情很不错,他昨日刚刚得到消息,他和章娴洁的婚事被取消,皇上给他指婚了宁远侯的嫡幼子,他听闻这小少年是个双儿,名叫谢白玉,似乎是因为一直仰慕于他,所以作为他姑姑的皇后娘娘亲自为他求的亲事。
宁远侯为簪缨世家,门第清高,嫡出的唯一一个双儿更是谢府的掌上明珠,顾觉也没想到自己竟然能得了那小公子的喜欢,作为男人,他难免有些飘然,而圣上愿意将谢小公子赐婚与他,更说明了对他的重视和信任。
只是想到要娶夫之事,他想起家里那个小侍奴,不知道怎么的,明明不过是一个侍奴,但他不太想他从别人嘴里知道这件事。
谢白玉见到顾觉那一瞬间,脑子里闪过初入府那晚男人凶狠的脸面,他一下子又怕又羞,傻傻地仰头看着男人。
本来打算先和谢白玉说清楚消息的顾觉,见到床上坐着的美人之后,却神色一凝。
只见那盈盈如水的美人一身如雪肌肤,可怜的双眸含着水珠,朱唇微张,乌发披散在脑后长至腰间,不足一掌的细腰被若隐若现隐藏在被子后面,一双丰腴白软的挺翘雪乳用红肚兜勉强盖着,但薄薄的肚兜根本盖不住凸起的大奶头,那轮廓简直一清二楚。
顷刻之间,什么都被顾觉抛到了脑后,他大步流星走过来,一把将美人揽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