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趴着的手肘颤颤巍巍地不断发抖,几乎要支撑不住,他的双腿被男人极力掰开,腿心私密之处一点遮掩也无地暴露出来,又骚又腻的汁液噗嗤噗嗤乱溅,男人被刺激得双眼发红,竟比上阵杀敌时更凶狠几分,如奔腾之势的欲望和顾觉长久以来对被造谣的憋屈全都释放出来。

顾觉俯身叼住美人湿漉漉的耳垂,舌尖勾着打转,敏感的耳垂变得充血,双眸涣散的美人神情享受般微微仰起头,如撒娇的雌兽般在男人的身下轻轻蹭着,嘴里不自觉泄出又甜又软的呜咽:“将军...呜...好深...肏到里面了...呜...”

“小荡妇......”顾觉低哑的声音带着气息扫过美人的玉颈,那美人听到男人羞辱的低骂,竟然身子的反应更大了,大股大股的骚汁一下子从那穴道里喷出来。

顾觉仿佛发现了趣味,身下这挨肏的小骚货竟然是喜欢被他羞辱的,他带着鄙薄嘲笑了一声,身下的速度猛地加快,龟头毫不留情地撞击着紧闭的娇嫩子宫口,一边他又咬着美人的耳朵狠狠羞辱:“骚婊子,才第一次挨肏就喷那么多水,这骚逼是水做的不成?”

“呜呜...没、没有...啊啊...肏坏了...呜...好羞耻...呜...不要说了...嗯啊...呜...坏蛋...嗯啊...不给、不给你肏了...”那美人的反抗毫无震慑力,反而如同小奶猫般勾人欺负,特别是他那肥嘟嘟的肉穴在被男人辱骂时颤抖得更厉害,连子宫口都忍不住微微松软张开了些。

顾觉伸手绕前捏住美人的丰盈雪乳,“啪”地抽了一巴掌,骂道:“装什么装?水都喷得到处都是了!”

那美人又呆又羞,仿佛从来没想到过顾将军竟然有这么粗俗的一面,还不待他混沌的脑子想明白这到底为何,男人雄壮的肉柱便又狠狠捅开紧窄火热的淫穴,坚硬的龟头竟一举破开娇嫩无助的子宫口。

美人像是慌了神,他挣扎着想要往前爬,颤抖着哀求:“啊哈...不、不要...呜呜...将军...那、那里是子宫...呜呜...太深了...嗯...会坏掉的...呜...会、会怀孕的...不可以...嗯哈...不可以怀孕...”

顾觉听了,顷刻大怒,他自认好意开了这壁尻箱,留下了这淫荡的小美人,那此后他便是这侍奴一生要追随的主人了,侍奴能怀上他的孩子那是得了天大的恩典,谁知这侍奴竟还不愿意怀他的孩子!

他又马上想到进入这房子之前,他得知这侍奴是自请来伺候他的,但见了他的模样之后却好似又不喜他了,难道他竟真如街头巷尾的百姓传唱的那般丑陋如魔?!被章娴洁嫌弃还不止,连一个侍奴也要嫌弃他!

貮酒绮绮遛肆绮酒衫貮

这样想着,只见顾觉眸色骤沉,握住美人那截雪白细腻的腰肢,一把按回自己的胯下,滚烫粗硕的大肉棒势如破竹凶悍肏开子宫口,直入深处的子宫之中!

只听那美人发出状似哭泣的一声崩溃尖叫,肥厚软润的骚逼竟喷出一大股骚液,全都洒在了男人的龟头上,那柔软的雪躯布满潮红,满脸是汗水和泪水的美人张着嘴巴吐着舌头,爽得双眼翻白,下身交合之处“啪啪啪”的撞击声愈发猛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