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谢白玉愣了愣,然后低头害羞地小声问道:“夫主想让阿玉用哪张嘴喝粥呢?”

顾觉的手一抖,差点碗都丢出去,这谢白玉说的是什么虎狼之词,这是什么等级的挑逗和暗示,这真的是他的小傻子吗?!

不过顾觉有些意外,看来谢白玉可能只是失去了一部分的记忆,但还有着基本的认知,否则他也不会知道作为外室是如何服侍夫主的。

他的思绪百转千折之后,有些无奈说道:“用嘴喝就行。”

谁知只见谢白玉脸上闪过一抹懊恼,他猜测着是他的表现不合夫主的心意了,他抿了抿唇,小心翼翼地含住男人喂的粥,心中暗想:莫不是刚才我这话显得我太骚浪了?可是我是外室,自然是要用身子随时取悦夫主的,难道夫主就喜欢端庄些的?

顾觉一勺一勺地仔细喂着,很快一碗粥就见底了,小菜也吃了些许,谢白玉才刚刚醒过来,也不适宜多进食,顾觉便将碗筷收拾了。

谢白玉看着男人利落的动作,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办,哪有外室让夫主伺候的,他如果没看错,他的夫主真的是在帮他收拾碗筷吧?!

过了一会儿,顾觉就回来了,他看见谢白玉坐在榻上,似乎在发呆。

顾觉走过去,手探了探谢白玉的额头,半蹲在谢白玉面前问:“怎么了?是不是还是不舒服?”

说着,顾觉眼底便涌出心疼来,这几日虽然没发泄过欲望,实在憋得有些难受,特别是看到美人出浴的魅惑模样,更是让他下体硬邦邦地发胀。但他又不舍得谢白玉刚刚醒来的身子承欢。

谢白玉摇摇头,紧张地看着顾觉,等待着男人的下一个指令。

谁知顾觉又把谢白玉抱了起来,然后送回了房间床上,帮他掖好被子后,说自己还有些公务需要处理,等会儿再回来,让谢白玉先睡觉。

谢白玉一声不吭,傻傻看着男人的背影离开后,半天没缓过来。

这种相处之道显然超出谢白玉的认知了,他眨巴眨巴眼睛,想不明白这夫主到底是宠爱他,还是厌烦他。

若说厌烦吧,夫主对他那样温柔体贴,不似寻常男子欺辱妾室的模样,但若说宠爱吧,夫主却又不肯要他的身子。

谢白玉绞尽脑汁,冥思苦想,一拍脑袋,想出了增进夫妻感情的好办法。

于是在接下来的好几天,顾觉轻而易举便察觉到谢白玉有意而笨拙的勾引,偏偏小美人想勾引人又放不开,每回都是假装不经意地和顾觉制造一些肢体触碰,或者偷偷半露一下自己的奶子,却连双腿间的小骚逼都不敢露一露。

顾觉自十三四岁起,身边就不缺勾引他的人,自然能洞破谢白玉的行为,但偏偏谢白玉这一套对顾觉来说很受用,他一次次被谢白玉撩得浑身难受,血脉喷张,多日不开荤的他更是到了连看一眼谢白玉娇嫩嫩的脚踝都能硬起来的地步。

然而他谨记神医的叮嘱,愣是一次都没碰过谢白玉,只有每日早晨会帮谢白玉把涨奶的雪乳给吸一下。

肆杉衣溜杉是棂棂杉

这日,顾觉一大早便进宫面圣了,晨起时天色才灰白,他没扰醒谢白玉,只吩咐了丫鬟同谢白玉说一声。

谢白玉醒来后,虽是听了丫鬟的传话,但心里头却一个字也不信,他坚定地认为顾觉肯定是回本家去见正室夫人了,毕竟顾觉已经外宿了好多天。

谢白玉想象着顾觉那样温柔的君子,连对他这个低贱的外室都那么体贴关心,必然对着夫人是更加尊重关怀,而且顾觉在他这里宿着的这几日,他也没有伺候好夫主,他的夫主肯定在别人的床上发泄去了。

谢白玉越是想象着顾觉同别人在一起的场景,就越是伤怀。

夜色渐浓,月上柳梢头。

顾觉披着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