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之中的触感变得更加敏感,顾觉能感受到谢白玉的火热甬道紧紧收缩起来,将他的鸡巴恨不得咬断在骚穴里头一样,但是由于不能发出声音,顾觉的动作变得慢了起来,他缓缓地在那湿润巢穴里抽插着,好似锯木头般慢慢拉扯。
肉冠顶到最深处的子宫内壁,然后徐徐研磨起来,每一下都慢且用力至极,好似恨不得将那子宫顶烂顶破,这种缓慢的折磨几乎把谢白玉逼疯,他拼命咬着唇,高高撅着自己的屁股,如同受孕的小母狗一样,只有骚逼里传来的痒意成为唯一的快感来源。
“嗯...唔...”谢白玉难耐地忍不住吐出几声极轻的呻吟,但这声音完全被外面讨论的学子声音掩盖。
“顾兄去哪了?”
“这两人是谁?为何晕在这里了?”
“顾兄不会遇险了吧?”
......
谢白玉的手指死死扣在地上,汗津津的身子上沾满了灰尘,两只奶子贴在地上不断摩擦,他哭着摇头,闷闷地憋住声音,眼泪却哗啦啦流。
搞不清楚状况的众人终于离开了,他们打算沿着庵后面往深处去找一下顾觉,顺便还带走了那两个晕在地上的大汉,因为他们也搞不清楚这两人到底是好是坏。
学子们的声音一消失,谢白玉便彻底绷不住了,“啊”地尖叫出声,他哭着浪叫起来:“啊啊啊...嗯哈...痒死了...呜...哥哥快一点...嗯...插得快一点...太大了...呜呜呜...哥哥插死婊子了...嗯啊...装不下了...哦哦...奶子磨烂了...呜呜...”
顾觉握住谢白玉的肉臀,速度猛地加快,凶悍地在松软湿润的嫩田里耕耘,大开大合地进出着,将那肉臀撞击得啪啪作响。
“这么多人在场都能发骚,真是活该被肏烂骚子宫!干烂你的小贱逼!”男人说。
“嗯...嗯哈...插烂了...呜...弄、弄到舒服的地方了...哦哦...好爽...嗯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