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到我们了吗?!”外头有声音兴冲冲地说。
“我都等不及干死这个骚货了!”有一个人附和。
谢白玉听了,身子微微一颤,双眸回了点神,带着哀求看向顾觉,汗津津的白嫩手指抓住了顾觉的衣摆。
“顾少将......”谢白玉疲惫地轻喊一声。
顾觉将自己的军装外套脱下来,也不嫌谢白玉臀缝之中的狼藉,一把将谢白玉包住,然后抱了起来,他低声耳语:“别怕,我带你出去清洗,干干净净送你离开。”
谢白玉安心地在顾觉怀里闭上眼睛歇息。
顾觉如他所承诺的那样,把谢白玉送到了他私人的办公间小浴室,他并没有仗着和谢白玉发生了性关系,就堂而皇之地打破界限,反而把谢白玉放到浴缸里后,眼睛就没有往那满是淫靡痕迹的雪躯看过。
他放好水后,就转身离开了浴室。
过了一会儿,谢白玉听到外面响起顾觉的声音:“小玉,衣服放在门口边的小架子了,我在办公间外面的走廊等你,你等会儿可以放心出来。”
谢白玉怔怔地看着门口,没有应声,不知道怎么的,眼泪掉了下来。
傍晚时分,谢白玉在办公间里,吃完顾觉订的饭菜,押送他去妓院的车就到了。
顾觉接完通讯,转过头,见谢白玉屈膝蜷缩在办公椅里。
“押送的刑车到了。”顾觉说。
谢白玉点点头,他还穿着顾觉的便服,松松垮垮的,奶子完全遮不住,如同小雪丘一样凸起来,在白色衬衫之下可见轮廓。
顾觉送他下去,一路到车门边,顾觉匆匆掏了身上的现金,偷偷塞给谢白玉。
“你拿着,傍身。”顾觉低声说。
谢白玉推了回去:“算了吧,用不着,要是被搜出来,反而连累你。”
顾觉没再强求。
临到上车前,谢白玉回头,深深看了顾觉一眼,然后低声说:“如果我能早点遇到你,就好了。”
顾觉垂眸,没有说话。
其实至此,他认为自己对谢白玉的感觉,不过是同情和欣赏,所以出于人性的关怀,在力所能及的范围给谢白玉行些方便。
但谢白玉那句话太重了,顾觉不敢接。
刑车一路行远,顾觉看着逐渐变成渺小光点的车灯,思绪在傍晚中沉淀下来。
一个通讯申请从他的通讯机传出,顾觉一看,是傅时笛。
“喂?顾哥,送走小皇子了吗?”傅时笛问。
“嗯。”顾觉兴致缺缺。
“我听说你在牢里很照应他啊?”傅时笛语气欠揍。
“还行。”顾觉答。
“行啦,不管怎么样,都过去了,这次的事儿那么棘手,你接下了,算是送了老任一个人情,仔细算下来,还挺划得来。”傅时笛笑道。
顾觉心不在焉地听着,忽然问了一句:“谢白玉......在妓院里会怎么样?”
“还能怎么样?天天被轮奸呗。我听说他去的是最低等的妓院,十块钱就能上他,这也太惨了,而且怎么玩都可以,只要不死就行。”傅时笛倒吸一口冷气。
“你知道他在哪个妓院吗?从什么时候开始接客?”顾觉又问。
“你想干嘛?在拘留所里你能瞒天过海,在妓院可轮不到你做主了。”傅时笛说。
“我想......”顾觉话说到一般,又茫然了起来,他试探着吐出几个字,“把他带回家?”
“你疯了?”傅时笛不敢置信,“你猜谢白玉这样的极品美人,为什么沦落到妓院却不会被买走?就是因为买走他,相当于自断前途!你想想国王会不会膈应你?”
顾觉甩了甩脑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