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

谢礼严接受了这个解释,毕竟七点多是谢礼严以前经常抓员工开会的时间。

顾觉又叮嘱了谢礼严几句注意身体饮食,挂了电话后,顾觉沉默地看着厚厚的门,一时不知道该做什么动作。

门后此起彼伏的高亢媚叫声依然不断,一堵门仿佛将两个世界割裂开。

顾觉原以为自己会生气得理智全无,但是其实他现在很茫然,茫然到不知道要怎么应对这种情况。

破门而入?抓奸?这或许是一个人知道伴侣出轨的第一反应,可顾觉却很害怕这样做。

如果他冲进去,他和谢白玉就没有退路了。假如戳穿一件事,后果是自己无法承担的,那最好的做法是先不要戳穿。

顾觉现在什么都没办法思考,但直觉告诉他,和谢白玉感情破裂,最先受不了的一定是他自己。

顾觉沉默地坐一旁盘腿坐下,背靠墙壁,听着里面传出的淫荡声音,他还隐约听到那个奸夫似乎辱骂了谢白玉几句,依稀是一些很脏的字眼。

顾觉咬牙切齿地“噌”站起来,但又慢慢顺着墙壁滑下来,垂头坐在墙根。

约莫过了十多分钟,叫床声逐渐停止了。

顾觉终于回过味来,怒火滔天,但又分出一丝心神暗暗嘲讽那个男人:才十几分钟!垃圾!

他站起身,推开消防通道的门,推着行李箱躲进去,拨通了谢白玉的电话。

“喂,老公?”谢白玉的声音还含着些许未褪的情欲,又甜又柔,勾得人心头发痒。

“宝贝......”顾觉语气一顿,“我回来了,在地下室,给你买了些东西,我一个人拿不过来,你下来帮忙提一下。”

“你回来了!”谢白玉雀跃地说。

顾觉心里头一酸:“嗯。”

“我就来!”谢白玉说完就挂了电话。

顾觉从消防通道的门上那个单面镜往外看,只见不一会儿,谢白玉就穿着睡衣出来了,脸上潮红还没褪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