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抹淡粉色。

他慢慢将自己的衣服脱掉,素色的衣袍下却藏着一个让人大失所惊的身子,只见发育得更加成熟饱满的孕夫如同鲜嫩待尝的果子。

雪腻娇媚的身子没穿亵裤亵衣,只有胸前罩了一条粉红色的肚兜,那肚兜只有薄薄的一小片,只能堪堪遮住两颗奶头,浑圆丰腴的奶子根本遮不全,从两边溢出来,如同晃荡下坠的奶球,奶头处的布料也能看出被奶水濡湿的痕迹。

谢白玉张开一丝不挂的双腿,分别搭在两边的扶手上,熟透的孕夫不知廉耻地裸露着淫靡的腿间春光,如同玉柱般的阴茎透着漂亮的淡粉色,下面干净无毛的雌穴渗着些黏腻的汁液。

他用手指稍稍揉了揉那肉穴,敏感的阴唇生出些酥酥麻麻的快感,谢白玉有些丧气,他总是这样爱发骚,难怪相父常骂他是婊子贱货,是只会张开腿受孕的母狗。

想起顾觉,谢白玉脸上流露出一抹难以抑制的痴情,他咬住水润的下唇,逼穴羞耻地缩紧。他这样骚贱的荡妇,相父却不嫌弃他,还愿意给他侍奉床笫的机会,相父真是太仁慈悲悯了。

谢白玉甩甩脑袋,将杂念都抛出去。

他拉开一旁的抽屉,抽屉打开时如珠宝现世,各色琉璃翡翠宝石在微暗的光线中,散发出圆润耀眼的色泽。只是这些玉石宝珠都被雕刻成奇奇怪怪的形状。

谢白玉拿出一根又粗又长的翡翠玉柱,那玉柱被雕刻成男人的阳具的形状,顶端的玉质龟头足足如鸡蛋大小,玉柱长度可达近半尺长。

这阳具是完全仿照顾觉的大粗屌来雕刻的,只是比顾觉的鸡巴要小了半个号。

谢白玉知道相父喜欢一进来就看到发骚淫荡的他,最好他身上的洞都被开拓到淫汁乱流,这样相父才能一进来就直接肏他的骚逼和骚屁眼。

美人孕夫的脸颊酡红,他将玉柱龟头用舌头舔湿,再用小嘴包裹住粗硬的头部,慢慢将假鸡巴捅进他的嘴里,他艰难地转动舌头将假鸡巴都弄湿,嘴角却不受控制地流出滴滴答答的津液,那津液拉出银丝滴落在谢白玉高耸起伏的乳房上,再流进他深不见底的乳沟。

“呜...唔...嗯...啧...”谢白玉勤勤恳恳将玉柱舔得湿透,连同根部的两颗圆润仿制囊袋都裹满了他的口水。

他又用手指摸向那肥嘟嘟的湿润阴唇,源源不断的热意从发骚流水的湿润骚屄中传出来,他用手指按摩了片刻,捅进去两根,旋转着将温热柔软的阴道开拓得更松弛。

“嗯...呜哈...唔...”谢白玉闭着眼,状似享受般仰起头轻轻呻吟。

等到那艳红肉逼能含下三根手指了,谢白玉才将玉柱的假龟头抵上蠕动黏滑的雌穴,尽管玉柱早已被他舔了许久,但低于肉体温度的玉石凉意,还是让他的雌穴颤抖抽搐了几下,他的身子也跟着抖了抖。

坚硬的玉石慢慢将紧窄细嫩的穴口撑开,柔韧的屄口嫩肉像是一只小小的套子般被撑成一个圆洞,冰凉的玉柱碾压着敏感的肉道,一点点往深处捅进去。

“呜...嗯哈...进、进去了...呜...好大...嗯...满满的...呜...好凉...啊...磨、磨到了...呜...捅到骚心了...哦哦...呜...好难受...又舒服...呜...”谢白玉扶着孕肚,边用假阳具肏自己,边发出甜腻腻的喘息。

门口骤然传来开门的声音,顾觉走进来,一眼就看到怀孕的小孕夫正张着腿发骚自慰,湿漉漉的眼睛像是小白兔般红通通的,听到声响后楚楚可怜地看过来。

顾觉顺手关上门,喉结上下滚动了几下,快步走过来。

谢白玉并没有起身,他和顾觉之间有特定的行礼方式,只见谢白玉扶着大腿将自己的腿心完全露出挺高,媚声道:“贱逼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