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双眼赤红,发出一声低吼,掐住那白臀疯狂耸动腰肢,浑身的肌肉都微微勃起,大鸡巴对着那艳红花穴一顿狂抽乱插,毫不怜惜!

“呜呜... 不要...嗯哈...太刺激了...呜...哥哥...小骚货知错了...嗯啊...不要操子宫...呜...好舒服...啊哈...”又娇又媚的呻吟仿佛能滴出水。

少年胸前的奶子被操得四处狂飞,交合处的汁水噗嗤噗嗤流出来,臀缝之间一片狼藉。撅高的白屁股如同荡妇偷汉子般急切又骚浪,谢白玉只觉得自己好似男人鸡巴上的飞机杯,骚逼的存在就是为了给男人裹鸡巴的。

眼看着谢白玉马上到要到达高潮了,顾觉却突然将鸡巴抽了出来,对着那肥嫩的白腻屁股射精,浊白的精液布满在红印斑驳的肥硕大屁股上。

“呜呜呜...大鸡巴老公...呜...继续操啊...嗯哈...难受死了...呜呜呜...操死我...快操死我...我是哥哥的鸡巴套子...不用钱就能操的专属婊子...哥哥可以把骚逼操烂的...呜呜...快操我...”谢白玉被骤然终止的快感逼得快疯了,他哭着扭屁股求男人干他。

然而男人却转而用大鸡巴的柱身摩擦着谢白玉的肉逼,偏偏不插进去,已经接近高潮的肉唇只被稍微摩擦一下,就疯狂进入高潮,大股大股的骚水喷出来!

“啊啊啊啊啊不要...呜呜呜...我不要...大鸡巴...快给我大鸡巴...呜呜呜...”谢白玉瞪大眼睛,哭着向后撅屁股寻找大鸡巴。

这种高潮最可怕了,累积的快感瞬间喷涌,但是阴道里没有大鸡巴的安慰和摩擦,谢白玉的身体仿佛陷入冰火两重天,一边被快感逼得只想疯狂交媾,另一边因为没有大鸡巴,而面临剧烈的空虚感!

“呜...受、受不了啦...嗯哈...大鸡巴老公...呜...操一下小骚逼好不好...呜呜...今晚小骚货愿意去哥哥的床上伺候大肉棒...呜...求求哥哥给小骚货吃大鸡巴...嗯哈...”谢白玉被腿心处摩擦的大鸡巴反复挑逗着情欲,没有插逼的高潮,不仅不能缓解情欲,反而让他更加欲火焚身,如果此刻顾觉肯操他,哪怕让他在操场上当着众人的面掰开骚臀当顾觉的小母狗也行......

“受不了?我看你挺受得了的啊,都差点上别人的床挨操去了!”男人扬掌在那嫩白的肉臀上狠厉地抽出“啪”的声音。

娇嫩的臀肉立马浮现出显眼的红痕指印,像牛奶果冻般的骚臀晃晃悠悠地摇摆了几下。

“呜...哥哥...疼...嗯哈...小骚货知道错了...呜...求求哥哥了...用大鸡巴操我...呜...”谢白玉可怜兮兮地将臀撅高,身子里早已被一股股的潮热逼疯,下面的腿心肉花疯狂蠕动。

此事说来有趣,在这监狱里,有服顾觉的人,也当然就有不服顾觉的人,谢白玉才进来几天,就凭他聪明的脑瓜子发现了那几个不服顾觉的刺头。

前几天谢白玉被顾觉操得狠了,有些不服气,于是想着惹一下顾觉。面对其中一个刺头对他的调情搭讪,谢白玉没马上拒绝,还当着顾觉和其他人的面,跟着那刺头走了。

谢白玉当然没打算真的和那人发生点什么,他只是纯粹想犯个贱逗一下顾觉。

谁知顾觉对此事竟然连玩笑都开不起,当场就差点把那刺头打残。

顾觉也因此被狱警关进了禁闭小黑屋。

谢白玉过了几日没有顾觉的日子,心里头悔得要死,精神上为顾觉担忧,身体上日日流水发骚得不到安慰。

今日顾觉总算结束禁闭了,他一出来就直奔谢白玉,把人掳进了厕所,门咔哒一关,“正在修理”的禁止牌往门外一放,厕所